可是以的場靜司對夏目貴志的瞭解,不應該知道他私底下不會在意這種事,斑憤憤咬牙,的場這家夥分明是故意的!
的場靜司挑眉:「這話可不是小貓咪你自己說的。」
斑心裡慢慢嘔血,陰險小人。
的場靜司也不想徹底惹惱斑,道:「不就是讓你幫夏目辨識一下身邊的朋友,你怎麼就這個反應!」的場靜司的臉上作出『你還是不是你主人的好夥伴了』的痛惜表情。
「…………」
混蛋,那你扯這麼多做什麼!
自感被戲耍的斑氣憤走出房間,以後他要是再相信的場靜司的鬼話,那他就一天不吃七辻屋的豆沙包。
夏目貴志在房間等到了貓咪老師,但看他臉色不對,問候道:「怎麼了?」
「是不是的場先生說什麼了?」夏目貴志忖度道。
斑看了眼小白菜夏目貴志,註定是玩不過的。
「以後好好照顧自己。」斑沉聲道。
夏目貴志疑惑地歪了歪頭,「什麼?」
「沒什麼。」
斑去翻櫥櫃,從裡面掏出一瓶酒,今晚他要對酒當歌。
「老師,馬上要睡了。」看到斑要喝酒的樣子,夏目貴志無奈道。
斑掀開酒瓶的蓋子,嘟囔道:「你不要阻攔我。」
斑望著窗外明亮皎潔的月光,兩爪子捧住瓶身,喝著酒,顯然今天的場靜司的戲弄給斑帶來了不小的影響。
夏目貴志倒在床上,看著今晚上回來後就變得奇怪的貓咪老師,蠕動了下嘴唇,想著如何勸道,但臨時想想還是憋了回去,給貓咪老師一點思考的安靜空間吧。
當斑忍不住想向夏目貴志說一兩句掏心窩的話,轉頭就發現夏目貴志已經睡了過去,斑的內心越發悲切,猛喝了一口酒,他要離家出走。
被清晨的鳥鳴叫醒,夏目貴志揉著頭髮醒來,卻發現身邊少了一個生物。在房間裡沒發現貓咪老師,夏目貴志茫然地走進洗手間,嗯,先刷個牙洗個臉換個衣服吃個飯再說。
今天不用去上學,夏目貴志寫了會兒作業。
夏目貴志咬著筆蓋,看了眼外面的視窗,貓咪老師竟然沒有來吃早飯,這一點不得不讓夏目貴志想到一個嚴峻的問題。
窗邊也沒見到貓咪老師昨晚上喝的酒瓶,夏目貴志起身去翻衣櫃,也沒看到一個酒瓶子,「難道是出去找其他妖怪?」
還沒等夏目貴志關上衣櫥,安倍晴齋的手就從裡面伸出來。
安倍晴齋一隻手捂著耳朵,夏目貴志甫一詫異,就聽到裡面震撼靈魂的歌聲。
夏目貴志額角流著冷汗,這熟悉的嗓子,不用安倍晴齋說,他也知道是誰了。
安倍晴齋的眼底青黑,顯示昨晚上被煩了一夜。
夏目貴志赧赧道:「要不要現在在我這休息一下?」
斑在和安倍晴齋的一個委託人暢飲,昨天傍晚安倍晴齋正和他的委託人說著事,斑就打來了電話。
一無所知的安倍晴齋讓怪物庵把茶室的小門開到了斑的附近,就這麼稀里糊塗地放抱著酒的斑進來。
委託人看到酒,就忘了要找安倍晴齋的正事,兩個妖一見如故,整個晚上都在碰杯。喝就喝吧,還要一展自己五音不全的歌喉,偏生因著委託人在場,安倍晴齋也不好趕走他們,尤其是怪物庵在其中也最為興奮,估計是也不太願把他們送走。
安倍晴齋忍受了一晚上,最終沒有忍住來了夏目貴志這裡。
妖怪的精力是旺盛的,大清早,酒勁上頭的兩個妖怪依舊保持喝酒的狀態,怪物庵也不斷在一旁撒花。
安倍晴齋心累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