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妾之所以能夠得寵,且數學不衰,自然是個會看眼色之人,她看到此時淮王臉上的陰沉,立即就閉上了嘴吧,後往後挪到角落位置,用被子裹緊自己。
淮王冷著臉,看著眼前一個個的禁衛軍,怒氣橫聲問道:「是誰允許你們如此大膽,竟膽敢私闖本王府邸?還不速速給本王出去。」
「皇叔的話,他們恐難從命。」
說話間,燕文灝就邁著輕緩的步伐,跨過門檻,從外頭,慢慢走了進來。
進到屋內,他先是看了一眼赤裸著胸膛、面色難看不已的淮王,然後又看了一眼躲在角落處,但僅僅只披著被單的女子,自唇邊溢位了一絲嘲諷的冷笑。
偏過頭,掃了一眼站在自己身後的禁衛軍們,燕文灝冷著臉,歷聲說道:「還愣著作甚,還不速速將淮王拿下!」
聞言,禁衛軍們便一擁而上,朝著床上的淮王而去。
「燕文遠,你憑什麼抓本王!」打退了上前的禁衛軍,淮王怒不可遏地質問道。
燕文遠被封言護在身後,聞言,他笑了一聲,冷聲反問道:「皇叔真是不知?」
頓了頓,不等淮王回答,燕文遠就已經直接言明,出聲說道:「皇叔你串通施太傅、陳大人等大臣,意圖在父皇生辰那日謀反之事父皇已經知曉。」
說著,他的神色一凜,片刻後,又一字一句道:「你藏於城外「鬼山」的五萬人馬,便是最有利的證據,如此,皇叔你可還有話說?」
聞言,淮王的臉色一變,他目光狠歷的落在燕文遠身上,拳頭握得緊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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