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公子只是十五六歲吧?這個年紀能有這份心性真是讓人敬佩啊!」
「我心裡其實也很害怕,只是沒有說出來就是了。」方弛遠勾唇笑了笑,滿不在意胖子的誇獎。
「請。」胖子看了看方弛遠,竟然沒有放他離開,自己去管案件的事,反而要邀請方弛遠一起往前走。
方弛遠面色淡然,順著胖子的話又談了許多其他的,等到達自己房門的時候,他眼神一縮,們是關嚴的,不是他走時的樣子,「我就到這裡了,藍先生有事就先回去吧。」
藍胖子小眼睛轉了轉,心裡不知道在想著什麼,看了方弛遠一眼開口道:「今天讓公子受了驚嚇,怎麼著也應該給送公子進去坐坐在走吧,還是說公子房間裡有什麼不合適見人的東西?」胖子說著對方弛遠露出了一個男人都懂得的表情。
「嗯。」方弛遠輕輕點了點頭。
胖子有一瞬間的錯愕,但是馬上又露出一個果然如此的笑容,笑容虛假的看了方弛遠一眼,然後轉身離開了,方弛遠看胖子走遠了,也不管他懷不懷疑,進去之後立馬把房門關上了。
低頭看見腳邊一灘明顯的血跡,方弛遠剛忙拿出來一套內衣把血跡全都清理乾淨,然後裝到自己的包裹裡,氣定神閒的拍了拍桌子,「出來吧?難不成還想殺我不成?」
慢慢的沉靜了有兩分鐘,風大夫從床底下爬了出來,「換上。」方弛遠把一套衣服扔給了風大夫,等他換好,同樣的把衣服收好裝到了包袱裡。
方弛遠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在一個殺人犯面前如此平靜,他看著風大夫,言語冷靜的問:「為什麼殺他。」
「他該殺!」風大夫的眼神帶著嗜血的猩紅,他剛要再說,「噓」方弛遠給他比了一個手勢。
「噹噹當!」門被敲響了,風大夫趕忙趴在地上裝睡,方弛遠脫下外套才下地開門。
「藍老闆,怎麼了?有事嗎?」
「沒事。」藍胖子虛偽的笑笑,他伸頭現對裡面看了一眼才說,「這外面死人了您也不知道,不知道能不能讓我帶人進去看看?」
「可以。」方弛遠側身讓了一個通道,等人都進去了他才開口道:「你們尋找兇手是尋找兇手,只是不能亂動我的東西,其他的隨你們。」
「老弟哪裡的話。」藍胖子摟住了方弛遠的肩膀,「兄弟這次也是為了完成指派的任務嘛,一碼歸一碼,肯定不會亂動你的東西。」
說完他鬆開方弛遠,伸手一揮說:「找,給我仔細的找,可不要亂動了這位老弟的東西!」
「是。」藍胖子身邊的手下人得到命令,都對著屋子裡仔細的尋找了起來,這個時候風大夫也「適時」的醒了過來,他眼神猩紅,一看就是沒睡好的樣子,盯著眾人的模樣,像是要咬人的狼。
「小兄弟這位朋友火氣好大啊。」藍胖子哈哈的笑著,然後也不等方弛遠回話,就一邊指揮著別人,自己也一刻不停的觀察著屋內。
搜了半天,藍胖子的幾位手下人都朝藍胖子搖了搖頭,藍胖子眉頭皺了起來,看著方弛遠隨意放在桌子上的包袱眼神暗了暗,半天對方弛遠告辭一聲就都退了出去。
「都走遠了嗎?」
「嗯。」風大夫爬起來,趴在門邊傾聽,末了還開啟門看了一眼,才走到方弛遠面前坐下。
「那個人是什麼身份?」
方弛遠一問,風大夫就笑了起來,「承恩侯府家養的狗。」
「承恩侯府的人怎麼會那麼巧就遇上了?」方弛遠皺眉,看著跳躍的燭光,眼神明滅閃爍。
「你以為我說謊?」
不知道怎麼的,在承恩侯府這件事上,風大夫一點就炸,他看著方弛遠道:「那條狗就是中午偷聽我們談話的狗,當年他一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