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顧媽為了顧小懶考試的事兒弄的異常焦躁,晚上擔心的睡不著,生怕閨女考不上。她本來還想著閨女考的好考不好也就那麼回事,結果事到臨頭就不是那麼回事了,擔心的睡不著覺。
顧爸為了這事沒少嘲笑她:“我說艾菊同志,你當初是怎麼勸我的,現在居然也這麼焦躁?你這修煉的不到家啊,還有待繼續加強心理素質,要不然閨女以後中考高考,你不得整夜整夜睡不著啊?”
顧媽當即反擊:“咱們也別五十步笑百步,你不也跟我一樣愁的睡不著?”
顧爸得意的笑了一聲,隨手揚了揚手裡自己出的卷子:“我才不愁呢,看見沒有,我把卷子都給出好了。這裡面的題目都是往年的經典題,只要咱閨女都做對了那考試就沒跑了。”
顧媽瞅了一眼試卷,撇了撇嘴:“光數學有啥用,有本事你再給出一張語文試卷啊。”會出卷子了不起啊,就會跟她這兒顯擺,生怕別人不知道你顧大勇是名牌大學畢業的似的。
顧媽一句話就把顧爸給戳漏了:“你別說……我還真不會出語文卷子……”
顧媽頓時不厚道的笑起來,原本的焦躁也消散了不少,扭身睡覺:“我先睡了啊,你跟你閨女慢慢兒討論數學題吧。”
顧爸:“……”
不提顧爸跟顧媽如何鬥嘴,那頭顧小懶正絞盡腦汁的咬著鉛筆頭做卷子,吳越坐在她旁邊直皺眉:“身體坐直了,別趴在桌子上。這麼大人了還咬鉛筆頭,不知道髒啊?”
吳越平時挺好說話,就是這潔癖實在令人髮指,他自己潔癖就算了,還不允許別人隨便,看到了準要被他說。而且這幾年潔癖的性格越來越明顯,出去談生意什麼的輕易不跟人握手,有幾次外出甚至還帶了手套。顧小懶到現在才總算恍然大悟,總算明白在地府時看到這貨帶著手套是什麼原因了,感情是因為潔癖不願意跟人握手。
顧小懶偷偷撇了撇嘴,不過還是坐直了身體,將嘴裡啃著的鉛筆頭吐了出來,一根好好的鉛筆愣是被她咬的坑坑窪窪。
吳越實在看不下去了,直接從旁邊的文具盒裡拿出一根新的鉛筆塞到顧小懶手裡把那根飽受摧殘的鉛筆給換了下來,倒是沒當著顧小懶的面兒丟進垃圾桶而是隨意的丟到了一邊看不見的地方,總算給顧小懶留了點面子。
不過吳越出的這些題真是相當變態,一張試卷她硬是寫了一個多小時才寫完半張,現在早被那些數字折磨的頭暈眼花兩眼直冒金星。她就覺得那些數字在她眼前飛呀飛呀飛的,這還只是數學試卷,語文卷子她還沒寫呢……
偏偏吳越給她下了死命令,這兩張試卷不寫完不給睡覺……顧小懶這會兒想死的心都有了,從小到大,兩輩子加一起她真是頭一次做這麼難的卷子。顧小懶現在覺得,家裡有個人主動幫忙複習功課也不是什麼好事兒,就跟現在似的,純屬活受罪。
吳越也算看出來了,這丫頭的數學實在不行,他今天不過是變了一個表達方法就寫不出來了,只怕以後上中學以後數學老師能氣死。沒辦法,只得鬆口:“寫不出來就算了,等會兒我給你講解,你先把語文寫了吧。”
顧小懶得到特赦,頓時歡天喜地、感激涕零。語文是她的強項啊,再難的題到她這兒都不是問題。果然,語文卷子連作文加一起堪堪過一個小時就完成了。
吳越看著顧小懶邀功似的把做好的語文卷子遞給他檢查,心裡忍不住嘆氣:這偏科的也太嚴重了,以後可怎麼辦哪。吳越只要一想到小丫頭數學門門掛紅,就愁的不行,忍不住伸手彈了一下顧小懶的腦門:“你怎麼偏科這麼嚴重呢,以後上學了怎麼辦呢?”可以預見的是,數學老師八成是要被她氣死了。
說完吳越只得耐下心給她講解數學卷子。
顧爸過來的時候正好看到倆人一個在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