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那可得當心了!”胤禛打橫將我抱起來,關切的說道,“你還沒替爺生兒子呢,可不能馬虎!”
聽見胤禛的話,我也忘記了自己只是在裝肚子疼,氣得使勁兒捶打他肩膀,“你只知道關心沒影子的兒子,一點兒不心疼我!”
胤禛沒有說話,直到將我抱回前幾次歇息的房間,反腳踢上門一把丟在床上,才開口說道,“裝夠了吧,竹兒?”
“我……”我摸了摸摔疼的屁股,繼續撫著肚子喚痛,“哎呀,疼死我了!人家……人家沒裝……”
“沒裝才怪!”胤禛揩了揩我額頭,板著一張大便臉坐在床沿上,“哪次你真病不是疼得滿頭大汗,居然有力氣打我,當真越活越回去了!”
“去!”我擋開他手,抱著膝蓋坐起來,“你幹嘛不早說,害我白演好半天!”
“你演戲不就想讓爺抱你進來麼?把爺騙到床上來,你想幹嘛?”胤禛臉上浮起一絲笑意,嚇了我一個哆嗦。
“我才沒有……唔……”我話沒說完,又被胤禛堵上了嘴。
過了半晌胤禛放開我,滿意的舔舔唇瓣兒,“不去騎馬,那爺騎你好了!”
我捂住被吻腫的雙唇,氣呼呼的罵道,“壞人,色狼!”
胤禛半眯著眼睛瞄了瞄我,“那你老實告訴爺,為什麼不想去遛馬?”
我心虛的低下頭,“人家不會!”
胤禛聽到這話一雙眼睛瞪得圓鼓鼓的,“你不會,怎麼可能?”
112不穩重的四阿哥
面對曠古奇材四阿哥;我除了周星星那一句“i服了you!”,實在找不出別的形容詞。在我拉拉雜雜解釋一大通以後;他馬上反口問了我幾個白痴得不能再白痴的問題;緊接著就是抽背《三字經》。
我猜不出他的用意,一臉茫然的背到“三綱者;君臣義。父子親;夫婦順。”時;胤禛方才沉著臉喊停。硬說我連三歲發矇時的《三字經》都背得一字不差;不可能獨獨將騎術忘得一乾二淨。
一定是因為學藝不精;疏於練習怕出醜,才不肯跟他比試;還企圖把責任推到他身上,好讓他為當日退婚的行為內疚!一句話;我是醋罈子,逮到機會就翻舊賬!看他一臉篤定的樣子,我真想一磚板拍他頭上,拿根黃瓜一戳到底,方能洩了滿心的忿恨!
可惜我這人有心無膽,只得哭喪著臉告饒道,“四爺,算我怕你不成麼,我認輸!跟一個小女子比,你贏了也沒成就感吶!”
“不行!”胤禛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贏不了就不比嘛,首先態度就不端正!”
我有些氣惱的吼回去,“我不是不想比,而是壓根兒就不會,怎麼比!”
“看看看,多說兩句推脫得更乾淨了,滿嘴謊話!” ;胤禛八成是批下屬沒批過癮,喋喋不休活像一個小老頭子,“吼什麼吼,比嗓門是不!居然好意思撒這種謊,誰信呢?”
我乏力的揉了揉太陽穴,“我說的都是事實!”
“如果你今天說的是事實,那外面那些傳聞豈不是……唔……唔……”這次換我來堵他嘴了,真想把他壓在身下狠狠蹂躪一通。
“別……”胤禛好不容易將我舌頭抵出自己口中,喘息著將我推離胸膛少許,卻又緊緊握住不放,“剛才門沒關好,仔細被人看見壞了你清譽!”
“我還有清譽麼,早被你壞了!” ;我似嗔似怨的偏頭抽回手,朝著他衣衫半敞的鎖骨狠狠一口咬下去,感覺到他肌肉繃了繃,卻是定住身子不動。看著上面紅紅的牙印,我得意的抬起頭擠了擠眼睛。
“好了,咱們出去吃飯!騎術不精我趁早調教一下,省得日後給人看笑話!”胤禛晃了晃膀子,鬆開小弧掙扎的我,順了順我耳側的碎髮,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