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鄉來的。而且聽說還不簡單呢,家裡老有錢了,還聽說是什麼紅色資本家。那人你們見過嗎。有見過的,到時你一看就和你家男人不一樣。廢話,我家那死鬼,早就跑到裡面去了。一會兒不知都有什麼吃食。我家還有個老不死的在炕上呢。
這裡最高興的就是孩子們,這今就像過年一樣,而且比過年還要熱鬧。娘,說今要去看新娘子,新娘子,穿花襖,**大、屁股圓、等郎哥、真著急、關上燈、嘿休休、到來年、生娃娃。生娃娃。
他媽的唱的什麼玩意。這都誰教的。林梵看著在地上圍著一圈的流著鼻涕,臉造的黑一塊白一塊的,手裡還撰著咬了半塊的凍柿子,一邊跳一邊唱。
林梵此時竟然成了閒人,首先是他一個不認識,別人同樣不認識他,本來還想上來和人家客套一翻,現在看來完全沒有必要,就算到了後世也是一樣,前後都有司儀,你只管當天接了媳婦,然後兩個就像個木偶一樣,讓主持耍,然後機械性的完成一套規定動作,最後在敬些酒,這就完事了。等回到家一切都還和做夢一樣。好幾天都緩不過來。
而這些人也是同樣走著一套,如作業本上寫好的過程一樣,來了,打招呼,上賬房、籤禮單、然後找認識的,能進去的就坐下來找認識的聊著,進不去的就在門口抽著煙,嗑著毛客閒聊著,等人都差不多到齊了,主持就上來,一通禮儀完了,就開席,然後新人敬酒,然後就開喝,人多的時候有意思,後世很少能看到,前面的菜還沒上齊,後面的就已經有跑到桌子下面去了的。
有人用手一拍林梵的肩膀,有事說事拍拍搭搭的,林梵往後面一瞅,喲,任丫頭,你啥時候來的。林梵這是誰家辦喜事,任媛。
你不知道呀。林梵很好奇你不知道怎麼還會來。
組長說今天有行動,一切要保密。所以我們全都來了。
哦。老楊頭這玩意也保密真是病的不輕。
那個,老楊頭呢。什麼老楊頭,是楊組長。
林梵:你叫楊組長,我就叫他老楊頭。我叫他他高興。你要叫,你也不敢呀。
任媛:哼,對了,楊組長好像和這家認識,早上讓戰士去市區買了咖啡和酸奶還有面包和香腸。然後裝在一個大皮箱裡。就帶我們來了。組長裝這麼多好吃的做什麼,我們還真猜不出來。
哦。這老楊頭,有心了。知道你小梵哥好這一口。他帶來的這些都是給我準備的。
林梵:你進去瞧瞧去,一會兒新娘子就出來了。
任媛:你不進去嗎。你要不進,我在這裡陪你呆一會兒。
林梵:怎麼想哥了。要不讓哥親親。
任媛:要死了,上次就讓你佔了便宜。
林梵:那還叫親呀。我那是冷不防讓你佔了便宜,誰讓你走路不好好走,沒把你壓壞吧,來哥摸摸。
林梵上前就要摸任媛的胸,任媛快速向後面退去。好險差一點就讓你得逞。
林梵你平時也是這樣嗎。見到女孩子就花言巧語,然後就動手動腳,眼睛還色迷迷的看人嗎。
林梵:那得分人,不是所有人都能進的了你哥我的法眼中。
任媛:德性,少臭美了。你見過多少女孩子。
林梵:多了沒有,現在就看到一個。
爺、爺、貨站的夥計,跑了過來,爺、找你都找瘋了,裡面全都坐滿了,就等你這新姑爺了。
新姑爺,任媛看了看林梵,說道,今兒是你結婚。
林梵笑道,走,我帶你去看看你大姐。
林梵上前拉著任媛,可是任媛站在地上沒有動,剛才所有的好心情都隨著林梵這句我帶你去看看你大姐消失的無影無蹤。
任媛:你先去吧。我要在這裡呆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