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恩尚差點被口水嗆死,拍桌不忿道,“你說話能不這麼歧義嗎?我有說什麼了嗎?想告解就告解吧,今晚耳朵歸你了。”
第20章 繼承者們
今晚上,車恩尚和崔英道抱著米酒敞開心扉,講著心裡不為人知的心酸,只是···這酒是打哪兒來的??
原來崔英道在一開始也只是想跟車恩尚抱怨一下自己花心的父親和逃跑的母親,而車恩尚負責聽就夠了。
誰知恩尚聽著難過,感到兩人同病相憐,直嘆家家有本難唸的經。
突如其來地,兩人情緒down到崖底,攀爬不上來了。
一時興起,崔英道想要喝燒酒買醉,可是小吃店大嬸不給面兒,不賣未成年酒精。崔英道還沒喝上燒酒就有點喝大了的意思,對著大嬸撒潑打滾耍無賴,實在叫恩尚沒眼看了。
“大嬸,不賣燒酒的話,米酒可以嗎?”恩尚不好意思道。
崔英道不滿,“米酒也叫酒精嗎?”
“好歹有個酒字,知足吧,你還要不要騎摩托了。”
“好吧。”崔英道妥協,找大嬸要了兩大瓶米酒。
兩人把米酒喝成二鍋頭的氣勢,叫旁觀的大嬸也是醉了。
崔英道哐一聲放下酒杯,不滿道,“我媽就不能再多等我十分鐘嗎?我差點就能見到她了,就差一點。”
“或許是時間緊迫吧,她不是給你留了言嗎?”車恩尚指著牆說道。
“留言?就這麼一句話?要不是你我都看不到這句話。”崔英道更不滿地喝一口米酒。
“應該還有別的吧,這句話確實有些不痛不癢的,會不會託人給你留個口信什麼的。”恩尚抿一口米酒,大膽假設。
崔英道一頓,猶疑道,“可能嗎?”想想還真有可能,怎麼以前沒想起來?倏地起身,他快步走到大嬸面前,急切地比手畫腳道,“大嬸,三年前你見沒見過一個女人,這麼高,很漂亮,長卷發,她要等一個孩子,叫崔英道。”
大嬸停下手上的工作,細想了想,“崔英道?很熟的名字。三年前嗎?”大嬸可能上年紀了,記憶不大好,想了半天后,一個拍掌,激動道,“有的有的,是很年輕的媽媽,那時候她看起來很著急,後來又趕著走。對了,前些時候她有來過,給我留了個名片,讓我轉交給一個叫崔英道的學生。”
“那你怎麼從來都沒記著要交給我?!”崔英道激動地無以言表,拍桌道。
大嬸一掌拍上崔英道的後腦勺,“臭小子,你告訴過我你的名字嗎?”
“·······”崔英道摸著腦袋想,“好像還真沒有,不過大嬸,我經常來光顧你怎麼也不問問我的名字?”
大嬸白了崔英道一眼,“你以為你是大明星啊,你的名字能賣錢嗎?”
崔英道只覺得百感交集,“那你現在把名片給我吧。”
大嬸回身搜抽屜,摸了半天才拿出一張小卡,“吶,給你,還好這抽屜最近沒收拾過,不然要是我順手當垃圾給扔了就對不住你了。”
崔英道珍重的拿過來,看著上面的名字和地址,喃喃道,“柳京蘭理事。”
車恩尚走了過來,扯了扯英道的衣袖,“怎麼了?有訊息嗎?”
話音剛落,英道倏地轉身抱住車恩尚,似難過似喜悅地呢喃,“好像···真的找到了,她也希望我去找她的,對不對?”
恩尚對英道的懷抱遲疑了片刻後便釋然,安撫地拍了拍英道的背,溫柔道,“能找到就好了。”
崔英道鬆開恩尚,難得扭捏道,“你···可不可以···陪我去?”
恩尚詫異,“看媽媽也會怕嗎?”
英道猶豫道,“我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她,我不知道該說什麼話,如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