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曙司倒是乖巧至極,任她拉著自己走,但是走了一半之後,他突然意識到一件事。
“我藥箱沒帶。”
“……”
曙司趕緊回了房間拿了自己的藥箱,隨後跟著諸葛明空到了瑞王爺的房間。此時那裡積聚了幾個太醫,他們圍在一起,似乎是在商量著對策。
走進房間裡閣,容毓抱著容沅站在一邊。曙司看了看躺在臥榻上的瑞王爺以及瑞王妃,隨後快速的幫兩個人把脈。
剛把完脈,一個侍女便端著兩碗藥走了進來。曙司一聞那藥味臉色一沉,隨後對著那侍女,道:“把藥給我。”
“可是,這是太醫給王爺和王妃開的藥。”那侍女有些遲疑的說道。
“給我。”曙司冷聲的說道,連表情也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冷漠。
那侍女依舊有些遲疑,目光望向容毓。見容毓不說話,知道是世子是認同這人的話便將藥端了過去。
從托盤中拿起其中一碗藥,曙司舀了一勺,唇輕輕的抿了一下,隨後又拿起了另外一碗藥輕輕的抿了一口。
“這藥誰開的?”曙司看著那侍女,聲音冷漠的問道。
“是太醫。”那侍女恭敬的回答。
一聽這話,曙司的臉色一沉,隨後他看向諸葛明空和容毓,道:“小透,世子,這太醫開的藥雖然無毒,但是和瑞王爺以及瑞王妃的毒混合在一起,就會形成一種與莊生夢毒性幾乎相等的毒。我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但是這種毒絕對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曙司的話讓諸葛明空和容毓臉色同時一沉,隨後容毓看了看站在一邊的姜海,道:“讓那幾個太醫離開,之後也不許踏及瑞王府。”
“是,世子。”
姜海走了出去,隨後便將外閣的幾個太監全部轟走了。之後,容毓讓其他的人全部離開,只留下諸葛明空與曙司。此時,容毓望向曙司,出聲問道:“瑞王叔和瑞王嬸的毒,你有辦法解嗎?”
“有是有,不過……”曙司停頓了片刻,隨後嘆了一口氣,道:“這毒雖然有解毒的方法,但是解了毒之後也活不過一個月。”
“什麼?”諸葛明空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看著曙司,道:“你再說一遍,我覺得自己好像聽錯了。”
聽諸葛明空這話,曙司又嘆了一口氣,道:“小透,你沒有聽錯,這毒就算解了瑞王爺以及瑞王妃也活不過一個月。”
再次聽到曙司這樣說,諸葛明空和容毓的表情都沉了下來,兩個的目光同時移到了臥榻上躺著的瑞王爺以及瑞王妃臉上,隨後幾乎同一時間的開口:“解毒。”
“嗯!我知道了。”曙司立刻從藥香中拿出一個綠色的瓷瓶,然後從裡面倒出了兩粒藥,分別餵給瑞王爺以及瑞王妃兩人。隨後他走到一邊的書桌上,開始寫藥房。等到曙司寫好之後,他又看了看兩人,道:“對不起,這毒就是這樣的,即使解毒也活不了。”
“無礙,你先解了這毒,等待瑞王叔和瑞王嬸醒過來再說。”容毓溫和的笑了笑,猶如往昔一般。但是他的某隻卻陰沉了下來,冷漠的異常。
曙司走了之後,諸葛明空到了容毓的旁邊,拉住他的手,溫聲道:“容毓,你別難過,還有一個月的時間,瑞王叔和瑞王嬸就算有什麼遺憾也是能夠彌補的,不管怎麼說也比今日就去了要好。”
“我知道。”容毓握緊了諸葛明空的手,隨後他突然想起一事,道:“你不是讓我查過關於月紫容的事情嗎?”
“嗯!”諸葛明空點了點頭,那日月紫容說他的真容和容毓一樣時,她便覺得有些不對。不過之後她便將這事忘了,所以便沒有再問容毓。如今這時刻他又提了出來,莫非……
諸葛明空的目光落到了臥榻上的瑞王爺夫婦上,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