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受累,他得好處。
「可是有官方女子賑災的先例嗎?」
「有。」晉朔帝沉聲道:「前朝司馬皇后遇三年大旱,不僅帶頭捐出珠寶首飾,更親自身著粗布麻衣,領總管太監一併前往,下地鋤禾,搭棚施粥,以安民心。」
鍾念月:?
那我尋思,我也不是皇后啊!
「你也不必以朝廷之名,可由朕的私庫出錢。」
「罷了,陛下的私庫能有多少?」「養得起你便是。」
聽了這話,鍾念月反倒有些臉紅了,覺得晉朔帝這話更顯得親近了不少。
好似他真一心一意只想將她好好養著一般。
「走罷,回去吧。」鍾念月道。
晉朔帝應了聲。
一行人回到縣衙中,洛娘陪著鍾念月去換衣裳,幾個縣官瑟瑟發抖地立在晉朔帝跟前,生怕他指責他們辦事不力。
晉朔帝面上卻沒什麼神情。
這廂洛娘跟在鍾念月身側,低聲道:「今日倒是妾身多嘴了。」
「嗯?」
「妾身不曾想到,原來只是陛下鍾意姑娘,而姑娘卻……」
鍾念月不由打斷她,笑道:「你從哪處瞧出來的陛下鍾意我?」
洛娘愣了下。
姑娘原來連發覺都未曾發覺麼?
她不由一時猶疑,不知該不該將事情捅破。
「你說啊。」鍾念月的面色肅了肅。
洛娘咬了咬唇,道:「處處。」
從哪處瞧出來?
處處?
這個回答叫鍾念月著實吃了一驚。
洛娘一開了頭,便也就滔滔不絕了,她道:「就說今個兒在馬車上罷,有哪個男子會同女兒家議論這樣的大事呢?莫說議論了。我那時拼了命地想要多學幾個字,便央求著府中老爺教教我。為此我做什麼也好。原本,他們還抱著沖我賣弄文采的心思,教我念兩句詩,字是怎麼寫的,是什麼意思,我是一概不知的。到後頭連詩詞也不教了,只說我這般低賤人物,哪裡配學這個呢?豈不辱沒了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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