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念月點點頭:「那不急,我等著就是了。」
她沒有再遣人送信去給晉朔帝。
晉朔帝的人是時時刻刻都盯著她, 又何須她再多此一舉呢。
香桃見狀,急得不行。
她左右轉了幾圈兒,道:「姑娘怎麼就不慌呢?那些人定是奔著姑娘來的,就是不想要姑娘做皇后,也怕姑娘做了皇后。這才編些謊話來……他們還聰明得很,知曉不直接從鍾家下手,而是從夫人的孃家下手!」
錢嬤嬤都聽糊塗了:「你慢些,慢些說……到底怎麼回事?」
鍾念月在窗前落座,眼見著雨水從屋簷上滑落連成線。
從前遇著這樣的事,她該要想,愛死死了。
你弄不死我我是你大爺。
如今麼。
那便更是出奇的鎮靜了。
為什麼呢?
鍾念月歪了歪頭。
因為她越發地相信晉朔帝了。
從前哪怕晉朔帝待她好,她心中想的也依舊是,太子是他兒子,孰輕孰重?晉朔帝的好,只怕是不能作倚靠的。
果真是關係一變了,想法便也就變了。
「左右還要再等一會兒,去給我端盤果子來。香桃,你洗了手給我剝皮去,在這裡打什麼轉?」鍾念月懶洋洋道。
太子從雨中,緩緩走向了面前的宮殿。
他收傘,拾級而上。
便見惠妃立在屋簷下,正在看雨。
見他來了,惠妃已沒了那日的氣急敗壞、面容扭曲,她反而還露出了點笑容:「那盆花正說要枯死了,這就下了雨了。過幾日想必能見著它重新開花的模樣。」
「明日太后會再請表妹入宮。」太子突然道。
惠妃驟然轉頭:「你這是何意?」
太子淡淡道:「你心下想的是什麼事,便是這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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