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行,本尊怎麼就不行。」虞棠欺身壓過,柔軟的髮絲不停撓著陸卿的鎖骨。
好癢。
此不行非彼不行。
見虞棠極度認真反駁,陸卿胡亂揉揉她的臉:「乖,下去,你不會。」
這小丫頭,在想什麼吶?
虞棠滿眼冷漠:「不會你教我。」
「啊?」陸卿手覆上她的背,眼珠子轉了轉,笑問:「那你要我教你什麼?」
「你知道的。」
「這麼想學?」
「嗯。」
「你把話本拿來,日日讀與我聽,我再同你好好講解一番,你就懂了。」
「不行。」虞棠很牴觸,雙手扯住她衣襟,固執道:「我現在就學。」
說罷雙手胡亂摸索著陸卿的衣服,恐是緊張,解了幾遍衣帶都未解開。一來二去,虞棠洩了氣,鬆開手,低頭沉思。
陸卿看的一清二楚,她的手,都在抖。
陸卿憋住笑,大方地解開繞成結的衣帶,露出裡衣,乖乖地癱在床上,一副任由她處置的模樣,問:「好了,你想做甚就做甚,給你機會。」
虞棠嗯了聲,手指開始漫無目的地在空中畫圈,又停下,苦惱地思索著該如何做起。
良久,陸卿低低嘆氣。
「仙尊,你今天」陸卿伸手抱住虞棠的脖頸往下壓,輕輕吻住她的唇角,「為什麼如此不安?」
陸卿問的極輕。
虞棠頓住了,低垂著眸,許久未回應。
……
「乖,拿著手爐捂捂,然後睡覺……」
「為什麼……」
「嗯?」
虞棠扭過頭,低著嗓問:「什麼時候你和寒陌鴛熟絡起來了,連如此珍貴的蘊血玉都能隨手送你?」
陸卿挑挑眉,還沒回答,虞棠又接著問:「當初在蘭沭派蘭觀裡,你和寒陌鴛之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她說要保密。」
「這個我跟你解釋過……」
「你那能叫解釋?什麼都沒說,只會拿些好聽的話糊弄我,我也很想知道啊。什麼除了我再不碰旁人,都是胡話,以後我一個字都不會信你。」
直播間沸騰起來:
【小小棠發脾氣了……好刺激!爽度+10+10+10】
【從來沒見過這樣的棠寶!】
【俗話說,關係好才吵架,床頭吵架床尾和嘛!】
【只有陸直直看不懂小棠棠生氣些什麼!努嘴jpg】
去去,別說話。
見虞棠小臉通紅,陸卿忙拍拍她的背:「你慢慢說……」
待吐露完,虞棠才後知後覺自己如此失態,臉蹭地漲紅,迅速蔓延至耳尖。
虞棠摸摸自己滾燙的臉頰,轉過身背對著陸卿,小聲道了句:「對不起。」
陸卿撲哧一笑,忍住了,又笑出聲。
虞棠緊閉上眼,話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冷冷道:「笑什麼,很好笑嗎?」
「我身上已經戴著你送我的海棠念珠了,再拿著蘊血玉豈不多此一舉,明日我就還給她。蘭觀裡是因為楚遷塵,我練習飛葉之術拿他練練手,剃了他的頭髮。只是不巧被寒姑娘撞見了。她答應我,不會告訴旁人。」
「可是真的?」
「千真萬確。」
「還有,我笑的是,」陸卿雙眼閃閃發亮,彎著眼笑:「仙尊就這麼喜歡我呀。喜歡到……為了一個寒陌鴛,撞翻了醋罈子?」
「本尊沒有。」
「好好沒有沒有,那就當是我臆想的。虞棠,你扭過來看看,外頭雪下大了。」陸卿拍拍她的肩,示意她轉身。
果然,窗外大雪紛飛,漫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