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會兒到了岸邊。
只是三人正要爬上去的時候,突然從岸邊的樹林裡出來了兩個人,手中分別拿著一把分水刃,分別朝著楚棠和麻向庚的胸口扎去。這一下要是紮實了,兩人必然喪命。
不過二人都是江湖中人,豈容他們輕易得手。
只見麻向庚身形微微一閃,躲開了去,然後伸手直接抓住了分水刃,藉助那分水刃的力道,猛的跳到了岸邊。楚棠更厲害,分水刃過去的時候,他順勢揮出一劍,正好砍在了那分水刃之上,將之擊落。
尋常的人坐船哪裡有帶劍的,那個襲擊楚棠的人一看情況不妙,立刻轉頭就走。麻向庚掉進了河裡本就懊惱不已,剛上岸又被人偷襲,心中的火氣很大,那人剛一轉身,麻向庚拾起分水刃,用力擲向逃跑那人。
但見那分水刃飛出,正好刺中大腿上直接洞穿,那傢伙發出了一聲刺耳的慘嚎,摔趴在地上,大腿血流如注。
麻向庚追上,幾腳直踢那人腦袋,慘叫聲戛然而止。
“大爺的,連麻爺都敢偷襲,活膩了!”說話聲中,麻向庚轉頭朝著周蒼那邊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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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蒼看向麻向庚下手如此狠辣,臉色微變。麻向庚訕訕說道:“英雄,這小子幾乎害死咱們,並且這絕不是第一次,不知有多少人死在他的手下,這叫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善惡終有報。”
周蒼冷聲道:“以後看我的指示,若再輕舉妄動,立即取下你項上人頭。”
麻向庚哈腰躬身道:“是,是以後就聽兩位爺的,絕不敢有異心二心,請兩位爺放心。”
另外一個偷襲之人,已經被楚棠打趴,用腳踩住了後背,那人嚇得哇哇大叫,大呼饒命。
那被麻向庚踢爆腦袋的人,就是一開始將他們二人帶到這裡的船家,而被楚棠制服的那傢伙看到麻向庚下手這麼狠,殺人不眨眼,已經被嚇慘了。
楚棠抖了抖身上的水,蹲下身來,狠聲問道:“小子,膽子不小啊,想將我們殺死謀財害命,以前肯定沒少幹這種害人性命的勾當吧?”
“大爺饒命……我這是第一次……我其實什麼都不知道,求求大爺放了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那人顫聲道。
“我們差一點兒就在江裡餵魚,想讓我放了你,哪有這麼容易,說吧,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害眾我們?”楚棠眯起了眼睛道。
“載你們過河的大鱉找到我說,你們搶了他的船,讓我來幫忙收拾你們,沒想到大鱉這孫子竟然動歪念,我只是一進義憤填膺被他騙了。”那人可憐兮兮的說道。
楚棠直接抽出了劍,說道:“這小子肯定之前沒少害人,留著他也是個禍害,不如宰了吧。”說著便要動手,卻被周蒼給攔住,說道:“彆著急,我問他幾句。”
那人已經嚇哭了,哪裡見過這樣的狠人,周蒼聽得厭煩,喝道:“閉嘴,我問你幾句,你要是答的好,我就放了你,說假話,就立馬宰了你。”
“大爺……您問吧,我知道的什麼都說。”那人驚恐道。
“你是這附近的人嗎?”周蒼問道。
“是,是,小的是房宮渡人,離這裡有十七八里的水路,尋常也是靠著幫人渡河為生,每天賺一點小錢,剛才聽大鱉說你們搶了他的船,氣憤不過,沒有辨明真相就……就動手,我之前從來沒有害過人的。”
“你有沒有害過人我且不管,我就想問問你,你可知道鬼王渡在什麼地方嗎?”周蒼又道。
“鬼王渡……”
當週蒼一問起這個鬼王渡的時候,那人的臉色一變,有些遲疑,看來是不太想說,楚棠直接一腳就踹了過去:“我看你不用說了,直接去死吧。”說著,便要動手,那人嚇的連忙舉起了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