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師父,我隨父親母親隱居避世多年,不諳世事,不知公孫家其他人如何。不過我保證,守離公子絕不是智師父說的那種人。”
“那你說他是哪一種人啊?”
“這事我說了可不準,倒不如你們處處。好了,我給諸位重新介紹介紹吧。這一位是樂正的禮師叔公,這一位是智師父,他們三個是他的徒弟,大徒弟樂正羽華,二徒弟樂正齊名,小徒弟樂正水靈。這是我的妹妹妖妖,這家酒樓的老闆娘連衣。”
連衣急忙起身行禮,妖妖先前就讓他吃過苦頭,對他倒沒了那麼多的禮數,而且她也最煩這些禮數。一直覺得,見面打個招呼就行,不認識那就介紹自己唄,你行禮我行禮,哪有那麼多禮行啊。
“守離公子可不會把我給忘了吧?”
“不敢不敢。”
回想起自己被她弄了一身臭洗腳水,甚是狼狽不知所措,好在當時只有自己一個人,若這事傳出去,必定有礙公孫家和慕家的和睦。
不過,昨天也不止是狼狽,倒有不錯的境遇,若不是妖妖故意為難自己,怕還見不到那位小姐。
“怎麼不見心兒小姐?”
“喲,這才見了一次,就給惦記上了?我們心兒自然是在慕府。再說了,如今城裡人多,我們如此寶貝的心兒又怎會放心放在大街上?”
“妖妖小姐所言極是。”
“他們一直叫的心兒,莫不是慕心?”
想到這個,手鍊又有了反應,讓樂正羽華有見見這個心兒的想法。
“你們瞧我,把正事給忘了,還多虧你們提了心兒。恰巧守離公子也在,我就一併把心兒的請帖給你們。”
說著,沁初從懷裡掏出幾張請帖來,薄薄的請帖疊在一起,樂正禮斜看一眼,共有六份。
“樂正四份公孫守離一份,那還有一份是誰的?莫不是我的?
樂正禮知道這帖子是沁初帶來,也就是提前準備好的。如果說有他們四人不奇怪,可有自己就神奇了。
第一,她們是如何知道自己會來?第二,她們就算知道自己同行,又如何知道自己會與他們幾人同行?除非是從城門過來這一段路準備的,要不然就是未卜先知。究竟是否自己的,樂正禮也只能等她分發結束才知道,便不動聲色等著。
不知是覺察到樂正禮的想法,還是真的因為長幼有序,沁初竟然真就第一個將請帖交予樂正禮。
“禮師叔公若能來,心兒必定十分高興。”
樂正禮看著沁初,她臉上那恰到好處的笑臉,即不失禮貌又像在告訴樂正禮她們無所畏懼。
“能有好酒好菜,何樂而不為?”樂正禮接過請帖,開啟看了一眼,上面竟然還寫著自己的大名。“沒想到心兒小姐如此有心,連我的請帖都準備好了。”
樂正禮的話在座的人都不傻,都聽得明白。確實,因為沁初認識樂正智、樂正羽華和樂正齊名、樂正水靈,那個心兒知道他們不稀奇,在沁初邀請之後再請他們也合情合理,更何況那個神秘小姐疑似就是這個心兒小姐。
至於公孫守離,聽他剛剛的話,也是和這個心兒見過,邀請他也正常。可是樂正禮不同,就算以前與慕家毗鄰認識這個心兒,今天他是否會來又怎會知道?於是所有人都在等著沁初的回答。
“心兒得知禮師叔公會同行,以前又深受禮師叔公還有先祖師父的照拂,也想盡盡地主之誼罷了。”
“慕家當真厲害。”樂正禮端起酒杯,先敬一杯,並說:“先謝過心兒姑娘了。”
“沁初代心兒領了。”
面對他們這樣心照不宣的談話,樂正水靈雖然好奇,畢竟從樂正禮的表現來看,必定知道不少慕家的事,可現在不是問事的時候。她看了眼公孫守離,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