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拓拔弘理直氣壯的責問自己,樂正禮也不否認自己的身份,站直了身子,惡狠狠的盯著他。
“僅代表我個人。”
“哈哈哈,禮師叔當真是野慣了,所以不懂規矩也理解。您又不是浪人,這腰間掛著的還是樂正的牌子,僅代表可不是您嘴上說了算的。”
“你個敗類跟我講規矩?也不見得有多守規矩。”
拓拔弘知道他說的意思,可他罵自己敗類,心中氣憤得緊,還要賠著笑臉。
“禮師叔怕是不知,這種事道人家族之間自古有之,早已是心照不宣,就算鬧上鳳梧城,勝者就是道理。”
“所以我一向覺得道人……虛偽至極。你不就想我給你一個虛偽的理由嗎?以我個人名義,而不是樂正,你覺得我會怕連累樂正嗎?桃花谷。”
拓拔弘先是一愣,繼而大笑道:“那件事樂正不見得有多幹淨,所以您這是要卸磨殺驢了,把自己摘得乾乾淨淨?”
“本就乾乾淨淨,我又何必浪費氣力。你要覺得這個理由還不夠的話,我可以給你更多,就怕你聽不下去。”看到拓拔弘還能鎮定自若的模樣,樂正禮反而不藏著掖著了,一一細數著他的罪孽,“第一,奪子之妻,枉為父;第二,出賣族人,枉為主;第三,忘恩負義,枉為人;第四……”
拓拔弘的笑容逐漸消失,氣得臉上的肉抖個不停,直接吼了一句:“閉嘴!胡說八道,胡說八道!”
“其他的就不說了,如果拓拔氏其他人知道你出賣族人之事……”
拓拔弘怎麼可能容忍他再往下說,“什麼樂正神童,今日就讓我來會一會你。”
說罷,拓拔弘直接對著樂正禮出手,樂正禮眼神堅定,絲毫不懼拓拔弘的攻勢,他輕輕避開一擊,嘴角勾起一絲嘲諷:“你的招式跟人品一樣拙劣。”
拓拔弘氣急敗壞,還是咬咬牙回道:“只有輸的人,才叫拙劣。”
“好一個只有輸的人。”
樂正禮眼神一變,身形如風,輕易化解了拓拔弘的連續攻擊。
周圍的人看著他們的法術一個接著一個,也不知道如何插手,拓拔弘處於下風,再看到他們茫然的模樣,氣得捏緊拳頭。
“你們幾個留下,其他人該怎麼做就怎麼做,不需要我盯著吧?”
知道拓拔弘生氣了,其他人趕緊分開繼續攻擊東海閣,而留下的那幾個和拓拔弘差不多是一類人,做事可以不擇手段,所以他們也知道拓拔弘讓其留下的原因。
樂正禮看破不說破,跟拓拔弘對戰時也留了一手,再說了,就拓拔弘那點能力,他根本沒放在眼裡,加上血脈已經覺醒,就憑他們也輕易破不了他的防。
果然,拓拔弘與他對戰片刻就給其他人使眼色,其他人提著武器就攻了過來,樂正禮也不閃躲,正好試一試龍鱗護甲的防禦。
雖說還不熟悉,能感覺到疼痛,但是確實傷不到皮肉,眾人一看皆震驚,根本不清楚怎麼回事。
樂正禮不屑一笑,直接用內力將他們推了出去,拓拔弘看罷才明白,他早已覺察,又見他遊刃有餘的模樣,拓拔弘是既生氣又妒忌。
他不知道樂正禮的情況,妒忌他拜了個好師父,心想若是他有這麼個好師父,對付東海閣輕輕鬆鬆。
“強大的不過是你的師父,要不然誰搭理你個乳臭未乾的臭小子。”
“死侍擋在前方,叛徒為你開道,已經讓你看不清事實了?還真是可悲。”
“我呸,殺了他。等我奪回東海閣,樂正的賬一起算。”
拓拔弘發現自己那個唯唯諾諾的兒子再一次沒有動手,過去拉扯了兩下,他還是抖動著身子不願向前。
拓拔弘氣急連甩了他幾個巴掌,他反而鼓起勇氣勸阻拓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