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這種時候最忌諱的就是慌張。 冉展冷笑一聲。 “哼,是麼?這一路上你們都跟著我們……就這麼自信沒人發現麼?就不會有人告密?說起來我倒是想問問你們,為何要跟著我們!” 在諸紅和百里沒開口之前冉展將所有事情顛倒。 只要自己一口咬定不知情,他們就不能拿自己怎麼樣! “難不成你們是要對我朝天宗發難?!!” 別說, 冉展這幾句話還真把幾人鎮住了。 一年多前,那方衍以一人之力剿滅三分堂的事蹟還偶爾被人提及。 對面那種高手,任何人都得捏一把汗吧! “別聽他胡扯。” 就在幾人不知道如何做下一步打算的時候,四人中的頭領站出來說道。 甚至走到冉展跟前…… “別跟我耍花樣,你那點伎倆在我面前早已經被人用爛了。”看著冉展面不改色的表情。 甚至另外那邊的兩人都不說話。 那就自己來說。 “你不說……那我就來問。你們從山裡出來所為何事?還有……之前暴雨之夜在山間的旅店裡,你們是不是遇到了六個黑衣人?” 果然。 冉展就知道是為了這件事而來。 之前就想過,現在只不過再次確認而已! “什麼六個黑衣人?我們朝天宗自然有朝天宗的事情要辦,怎麼可能跟你這樣的人說。”冉展一副毫不知情的模樣。 “哼!別以為你們瞞得過我……我早就打聽過了,那天晚上就出現了一男一女兩個朝天宗的弟子,最後還有一個店小二從此也消失了,你便是那天的店小二對麼!!” 四人的頭領自信的看著冉展。 冷笑。 到最後甚至是大聲的嘲笑。 如今已經是凌晨,可秋末的早晨天亮得比較晚…… 但依舊有一絲微光。 篝火與光影之下冉展忍不住的笑道。 “你們還真有意思,朝天宗弟子何止成百上千,難不成都要一一拉過來問一聲不成……還有,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為何與我朝天宗做對!” 審問、審問就是看誰審誰問,如果能把審的人問倒,那就是反客為主了。 “你狡辯也沒用,根據我算過的時間只有你們最有可能,況且你們為何要跑?既然無關緊要為何又要在客棧躲開我們?” 對方也不糊塗,冉展等人最大的疑點便是不打自招! 冉展也沒想到他們會追到這種地方來,當下還想著如何應對……以及猜測他們是什麼部門的人。 明鏡司? 如果此刻自己大聲說出來的話,便更加坐實了自己的身份,因此只能裝傻充愣! “哼,你們這幫人一路跟著我們,難道是為三分堂來複仇的?” 又開始繞話。 聽得四人中的頭領已經不耐煩了。 “行了,你那點小心思從最開始就被看破了……故意留一壺酒,便以為我們會上當?” 短短几句話便讓冉展再次確定這四人不是一般計程車兵,甚至是專門追捕逃犯的人,否則不會有這種敏銳的直覺。 “正好,我聽說那天夜裡你們一男一女還跟黑衣人打了個來回,讓我試試你們身上是否有傷就行。” 說著就提起刀刃朝冉展走去。 “住手!!” 另一邊諸紅急忙叫喊。 “你們敢這樣對我們,你們可知道我師父是誰……我師父就是天下第一劍尊方衍,你們要是動了我們,我師父他老人家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剛才的所有話都沒能讓這四人動搖。 唯獨這句話一出口,還真的讓幾人遲疑了! 方衍…… 這個名字無論是從誰的口中說出都能讓人心中一顫。 尤其是一年多前的那事。 “現在放了我們,我們大可當作什麼事都沒發生過……否則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們。”一直以來諸紅都知道自己跟百里兩人天賦很低。 在人才濟濟的朝天宗根本算不上什麼頂尖的弟子。 但唯獨有一點能夠讓自己在朝天宗立足,並且成為很多師兄師弟們追捧的物件…… 無他。 唯一的原因就是自己的師父是方衍!! 並且還是自小把自己帶大的人,親如父母,恩同再造。 只要說起這個名字,江湖上無論任何人都會給幾分面子。 “方衍!!” 那頭領深吸了一口氣,轉頭看向諸紅。 估計只有這話才能讓他真正轉過頭來。 “難道我還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