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靈均從珍寶閣出來後,便直接朝著胡家而去,但是在距離胡家數百里外的樹林中停了下來。
“就這吧”
看了看距離,差不多這裡就可以了。
陳靈均將那分光掠影陣布了下去,並將陣旗隱藏好。
連同那天雷珠也埋在了陣中。
然後戴上面具便飛到胡家族地不遠處。
“究竟該如何將人引出來呢?”
這卻是擺在他面前的一個難題。
來到胡家族地山腳下的集市上,陳靈均坐在酒樓的窗邊,想要打探一些訊息,順便想著該如何處理此事。
猛然間,他的餘光掃到大街上走過的一人。
那人的穿著竟然跟雷鳴死前穿的極為相似,陳靈均立刻運起望氣術檢視了過去。
“聚氣期七層。”
陳靈均喃喃道,心中頓時來了主意。
留下幾兩碎銀,陳靈均便直接離開了酒樓,悄悄地跟了上去。
跟出數十里,來到一處沼澤地,陳靈均施展斂息術,小心的躲藏著。
只見這名修士與另一名早就在此等候的修士交談著:
“戚霖,事情辦得怎麼樣了。可別讓徐師等急了。”
聽到“徐師”兩個字,那戚霖,明顯身體一抖,顯然是十分的害怕。
“還請師兄轉告徐師,三日後,胡天鷹便帶著最後一批人出來了。另外胡天鷹希望我們能再屠戮一兩個小家族,轉移注意力。”
那黑袍人聽完,點了點頭。
“我會讓劍師弟他們去辦的,就定在金吧。讓胡天鷹也抓緊點,流雲宗的高層也不是傻子,已經開始注意到我們了,”
“是,弟子遵命。”
見事情處理完,那黑袍人身形一閃,便飄然離去。
陳靈均此時也已經想好了該如何處理此事,
待到那黑袍人還沒徹底的遠去,趁這名戚霖不注意的空隙,陳靈均直接將那雷鳴的萬魂幡擲了出去。
一擊便將對方打成了重傷,摔出去數丈的距離。
隨即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戚霖顯然是也看出了陳靈均使用的法器便是雷鳴用的你杆萬魂幡,也顧不得重傷,立刻便朝著胡家趕去。
他可不想在這裡就待,剛剛攻擊他的人明顯是顧忌還沒有走遠的黑袍人,這才使得他撿回來了一條小命,要是現在不走,一會怕真的就走不了了。
半個時辰後,拖著重傷的戚霖回到了胡家的族地中。
也顧不上跟胡家人的問話,便直接來到了一間客房中,
“弟子戚霖,拜見苗長老。”
隨即便跪倒在地。
上首盤坐著一位鬚髮皆白,但是臉色卻異常紅潤的老者,帶著半張面具。
“本座不是說了嗎,沒有要事,不要打擾本座。難道你是不將本座的話放在眼裡嗎?”
雖然那話輕聲細語,古井無波顯得毫無情緒。
但是戚霖卻是趕緊連連磕頭,流血不止地解釋:
“啟稟苗長老,弟子確實有要事稟告。弟子我看到了擊殺雷師兄的兇手了。”
話音剛落,那苗梁立刻張開了眼睛,眼眸中透出絲絲的血絲。
“此話當真,賞賜自然是少不了你,但若是敢戲弄本座,便將你餵了我那血蟾。”
“弟子萬死也不敢戲弄長老,弟子便是那歹人用的便是雷師兄使用的那杆萬魂幡打傷的。”
那苗梁站起身,走到戚霖的身前,檢查了片刻,說道:
“不錯,卻是那萬魂幡所傷,那歹人在何處傷的你。”
戚霖沒有絲毫的隱瞞,便將事情告知了他。
這雷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