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道友,你這是什麼意思?莫非你是想要逼宮不成?”
李朝倫絲毫不示弱,雖然在場的元嬰修士裡面,有好幾個都被上官懌給拉攏了,但是他作為此處明面上的李家掌舵人,卻是依舊鎮定自若。
“李道友言重了。在下只是想知曉大修士是否還坐鎮於此,若是大修士有急事離開了此處,那咱們的處境可就很麻煩了。”
上官懌也不過是闖蕩了修仙界多年的人,立刻就找到了一個很好的理由,將其他非李家的所有元嬰修士都給拉下了水。
畢竟李鼎仙要是真不在這,不遠處的鬼族八方鬼蜮大陣之中,可是有著兩名元嬰後期的鬼帝,雖然現在也不知道其中一名元嬰鬼帝是不是已經回去了。但是也沒有人敢去探查。
被上官懌這樣一說,原本沒有被其拉攏的元嬰修士此刻也是看向了李朝倫,希望他能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話音響起,替李朝倫解了圍。
“好生熱鬧,不知諸位道友在探討什麼呢?不知可否與陳某說說。”
陳靈均直接推門而入,面帶微笑的跟李苓洵、李朝倫、石宥聖三人打了下招呼。
看到進來的人竟然是陳靈均,李苓洵大喜,她一個箭步就來到了陳靈均的身前,開口說道:“陳道友,這些年你都去哪裡,可是叫我們一頓好找!”
“陳某不過是落在那八方鬼蜮大陣之中轉了一下,好不容易才出來。沒想到一回來就碰上諸位道友在議事,陳某沒有打擾到李道友吧。”
“陳道友這話說得可就見外了。”
李朝倫怎麼可能會在這裡找陳靈均的茬,感謝他打斷了這場爭論都來不及呢。
倒是上官懌,臉色卻是有些難看。
“快去將韋請來,讓陳道友看看!”
李朝倫此刻也是不搭理上官懌,立刻吩咐下去,十年前那一戰,唐庸隕落,身死道消。韋蕾婉重傷,雖然保住了肉身,但是傷勢一直都未能痊癒。
小半盞茶的功夫後,一名婦人裝扮的女修從外面走了進來。此人正是韋蕾婉,十年前陳靈均還是見過的。
只見韋蕾婉此刻氣息萎靡,臉色蒼白,走路都有些虛浮。
“見過陳宗師,有勞了!”
韋蕾婉對陳靈均打了個招呼,這十年間李家都是給了很多療傷的丹藥讓韋蕾婉服用,可都只能治標無法治本。
楚國境內的四階煉丹師,倒是還有兩位,只是很不巧,他們都外出了。
不過明白的人都知道,他們只是不想摻和到這場大戰之中來而已,他們可是都聽說了已經有好幾名元嬰修士隕落。再加之他們只是散修,就算李家想要威脅,也得想找得到人才行。
元嬰修士閉關,動則便是數十年上百年的,想要在那麼大的楚國裡將一名刻意隱藏的元嬰修士找出來可不容易。
原本打算等到了陰月平原,與趙國的道友會合以後,請趙國的修士出手,卻是沒想到先碰到了陳靈均。
“仙子客氣了。還請仙子放鬆,陳某需要探查一下仙子的傷勢。”
“好!”
說完,陳靈均便將自己的一縷法力注入到了韋蕾婉的體內。這一點不是絕對親近之人,根本不敢讓別人那麼做的。
因為一旦對方要是動了邪念,那麼自己可就是無比的危險了。
不過此刻在眾目睽睽之下,韋蕾婉絲毫不擔心陳靈均感這樣做。
一盞茶的功夫後,陳靈均將那一縷法力收了回來。
“陳道友,怎麼樣了。韋仙子的傷……”
“傷倒是沒有太大礙,只是有一團鬼氣一直潛伏在了韋仙子的靜脈之中,這才是的韋仙子雖然服下了丹藥,但是過一段時間又會再一次的復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