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的漕易淵、漕文修父子正在與那陰婆羅樹大戰著。
他們二人倒是想要脫身出來,但是陰婆羅樹顯然是不想放過他們,好不容易培育出的三株子嗣。
現在已經死了兩個,剩下的一個情況也不是很好,
失去理智的陰婆羅樹,揮舞著那上百條樹根,毫無差別的朝著漕文修父子二人抽來。
方圓百丈範圍內,已經沒有一棵樹木存在,全部被這陰婆羅樹給摧毀了。
漕文修一刀斬出,刀氣縱橫,將一條樹根給擊退,但是卻依舊沒能躲開其他樹根的攻擊。
身體直接飛了出去,在地上滾了數十圈這才停了下來。
若不是漕易淵出手將其他尾隨而至的樹根給擊退,怕是得隕落當場了。
但是漕文修嘴角的血漬告訴大家,他受傷不輕了。
“父親,這該如何是好,這老樹妖顯然是想將我們全部擊殺在這裡。咱們還是撤退吧。”
漕文修也是一陣後怕,剛剛真的差一點就死了。
“再等等,再等等。”
漕易淵依舊是重複著這樣的一句話,但是隨後又補充到一句。
“若是一刻鐘還沒有反應,咱們便離開。”
漕文修得到父親這句話的保證,這才不由地鬆了一口氣,他是真的害怕自己的父親魔怔了。
這一次的經歷,打磨了幾分他的傲氣。原本年紀輕輕,不到兩個甲子便進入了金丹期,讓他產生修仙界也不過爾爾,可以任他縱橫的念頭,可此刻被這陰婆羅樹給擊成了粉碎。
若不是他的父親數次的出手,怕是都已經死了好幾次了。
就在漕文修出神之際,一道身影被一條樹根拖住,從半空中飛過,嘴中還大呼救命。
這人自然便是那劍琰弈,只是此刻的他卻是完全失去了作為金丹期修士應有的風範。
被那樹根捆住後,他體內的靈力就如同開了閘的水庫,完全止不住,被那樹根源源不斷的吸走,導致原本已經受了重傷的他根本無力反抗。
就在漕易淵打算要不要出手的時候,劍宗珺的身影如同一柄利劍一般出現在了這裡。
他也是看出了劍琰弈此刻處於隕落的危險之中,透過家族特殊傳訊的方式,將劍生娉給召了回來。
讓她看住素凝妙,自己隻身而來。只見他祭出一面古樸的寶鏡——空冥鏡,他雙手一掐法訣,從寶鏡中瞬間釋放出一道寒芒,直接將那陰婆羅樹籠罩住。
頃刻間,陰婆羅樹就像是失了神一般,完全停在那裡。
就連那樹根也靜止在那。
別看這一招如此輕巧便治住了陰婆羅樹,但是劍宗珺的額頭的汗水卻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出現。
“還不出手,將那人給我救下,就當是我劍府欠你一個人情。”
劍宗珺出聲說道。
若非這陰婆羅樹已入六階,甚至隱隱地都摸到了七階的壁壘。劍宗珺也不會這般的吃力,光是控住它便用盡了他的全力。
而就在這個時候,那陰婆羅樹的樹身也出現了絲絲地動靜,顯然空冥鏡並沒有完全的將其控制住。
漕易淵一聽是劍府的人,又看了看對方的服飾,確認無誤後,這才祭出自己的法寶,一擊將那根捲住劍琰弈的樹根給砍斷。
下一刻,空冥鏡鏡面一聲脆響,直接裂開。
陰婆羅樹再次恢復了正常,大怒之下的它三條樹根直接朝著劍琰弈的背後扎去,想要將其一擊斃命了。
就在樹根觸碰到劍琰弈後背的衣服這千鈞一髮之際,劍琰弈的身體猛地被拽走,堪堪逃離了虎口。
原來是漕文修用一件法器赤金綾將其拉了出來。
見到自己的族人徹底地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