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破綻?
這斂息之法雖有幾分不凡,至多是個畫虎類貓的四不像,對她而言,破解起來輕而易舉。
想到這裡,向苼心中立刻有了設計,暗中傳音應長風。
此時此刻,應長風早已被逼得焦頭爛額,忽然再次聽到期待已久的傳音,頓如聽天籟,滿心的焦灼火氣如同被澆了一盆冰水,透心涼。
他深吸一口氣,重新在主位坐下,輕咳一聲,打斷聶明康的話,說道:“是青島瞭如今這個地步,本門也不想再隱瞞了,便與你等實話實說吧。”
“應門主,識時務者為俊傑。”
斷刀哈哈一笑,“你早這樣不就好了?何必要我等強行逼迫呢?”
應長風看也不看斷刀,直接道:“詭地一事,神秘人是在下杜撰的。”
斷刀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得乾乾淨淨,嘴角抽搐:“應門主,你當真不怕死?”
“斷刀,本門主話還未說完,你急什麼?”
應長風冷冷颳了一眼,哼聲道:“為我門解除危機的,乃是我宗閉死關久不在外行走的太上長老!”
此話一出,斷刀臉色黑得更加厲害,“胡說八道!你萬劍門哪裡來的太上長老,若真有此人,為何不早先站出來?”
“太上長老他老人家年事已高,這次出手都極為勉強,若非我宗到了生死存亡之際,長老他不會破例。”
應長風越說越是氣憤,“不想你香火殿竟為了一己私仇,汙衊他老人家。今日本門主就是拼著違背祖訓,也要討一個公道!”
“應門主還是跟之前一樣空口白話,為了替你背後的主子遮掩,不惜杜撰出一個太上長老,連祖訓都搬出來了。”
聶明康笑眯眯地說著,話像是淬了毒,“看來應門主是鐵了心要投靠地陰界,背叛我東洲修真界了?”
應長風著實被聶明康氣得夠嗆,不過他此刻有了底氣,卻未再被怒火衝昏頭腦,繼續為自己爭辯,反而哂笑一聲,道:“聶副殿主,在你眼裡,為何我所說的神秘人就是真的,太上長老就是假的?
還請副殿主告知,你是靠什麼來分辨真假的呢?”
聶明康面上笑容登時一滯,這應長風怎麼回事?怎地忽然變得難纏起來?
“應門主此言有理。”
魏樂生總算等到發揮的機會,盯著聶明康,“我也想知道,聶副殿主為何偏偏認定神秘人是真?”
“是啊,聶副殿主。”
白妙音柔聲輕笑,“若是應門主小心,第一次見所來勢力不全,不敢說真話,副殿主又當如何?”
“在下也認為,應門主並非奸細。”
鍾永長沉聲開口:“這一切都是香火殿自行推測,當不得真,難道光憑一點捕風捉影的線索,就要屈打成招?”
“鍾真傳此話差矣。”
左敬冷哼一聲,“特殊時期,非常事當以非常對待,地陰界奸細寧可錯殺,不可放過。否則我東洲承受不起後果!”
“三位天驕真傳所言有理。”
尹天奴妙目中光芒流轉,又瞥過左敬一眼,掩嘴笑道:“不過奴家覺得,左真傳說的也不錯,地陰界入侵事大,寧可錯殺一千,也決不能放過一人呢。”
“尹副閣主,這話左真傳可說得,旁人也可說得,偏偏是你最是說不得。”
被逼到這個份上,應長風早沒了恭敬之態,不管向苼傳音說了什麼,他都豁出去,照說不誤。
“當年劉荒在鬼澗乾的好事,整個東洲修真界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應長風面露冷嘲,“我還聽聞,劉荒是副閣主的姘頭,關係親密。要說奸細,你也在該殺的行列,怎不見副閣主自刎謝罪?反倒在此花言巧語,煽動人心?”
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