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父哼然,不順著他的話來,反而握住陸時嶼的手。
“兒子,你是我們夏家的希望,我和你媽都看好你,只要你今天和這個白眼狼斷了關係,往後夏家的一切都是你的。”
陸時嶼抽回手,神色極其冷淡,“您忘了嗎?當時是怎麼答應我的?”
夏父怎麼會忘。
當時在醫院,陸時嶼說想要認他們是父母,就必須答應他的條件。
他說,夏家的一切他都不稀罕,倒是夏家小少爺可口的緊。
這個別墅也被他騰空了,就是為了夏枝能住的好,怕夏枝換新住處不適應。
遣散了這裡的人,就連他和他老婆都要搬出去住新房子。
這一切的一切,足以證明陸時嶼對夏枝的渴望大過了一切。
夏父不死心,瞪了一眼夏枝,做出了妥協,“只要你肯回公司,我就同意你們。”
他也不奢求陸時嶼能留個後,畢竟那肚子裡還有一個兒子。
只是這公司,等不及那孩子了,只能也是必須是陸時嶼接管,他不能眼睜睜看著自己辛辛苦苦打下的基業,落到別人手中。
陸時嶼伸手做請的姿勢,“成交。”
夏父最後看了一眼夏枝,這一眼,也是最後一眼。
夏父:“以後回家吃團圓飯別帶上他。”
他們沒法看著親兒子和一個男人親熱,那個男人還是他前兒子。
鎖鎖:這個問題太lonely了。
夏枝小嘴一撇,哼,老子還不稀罕呢。
陸時嶼收起了嘴角的笑,眸色有些陰沉,“好。”
枝枝有他一個家人就夠了,其他人怎麼配?
夏父走了,陸時嶼關上門,就聽見身後嬌嗔似的小動靜。
“怎麼辦啊陸時嶼,我現在可是一無所有,你想怎麼處置我啊?”夏枝饒有意味的瞧著他,眼中都是玩意。
他翹起的腿,白皙修長,交疊著,壓緊了上身的白襯衣,恰好遮擋了不該看的地方。
他穿的是陸時嶼的襯衫。
嘶,這個長度,還真是危險啊。
陸時嶼笑著將人抱坐在懷裡,“小少爺想我怎麼處置?”
回想起以前,夏枝的欺負他的種種行為,夏枝自己都覺得可惡。
一根指頭挑起陸時嶼的下頜,“想不想……也罰罰我?”
那挑釁意味充斥眼內,他胸腔陣陣發笑,像個追求刺激的瘋子。
巧了,陸時嶼也不是個好人。
他翻身將人壓在凳子上,“好啊。”
嘴角笑意越發猖狂,他心中熱血在沸騰,腦中激動的聲音叫囂。
陸時嶼:“那就讓我好好罰罰小少爺。”
碗筷一推,長桌搖晃……
是罰還是疼愛,嘶,說不清啊。
鎖鎖:那飯都涼了。
玩的太嗨,夏枝在床上躺了兩天。
陸時嶼被夏父喚去公司了。
夏枝揉著腰起身覓食,陸時嶼將早飯都準備好了,直接裝進了保溫桶。
夏枝美滋滋的吃飽飯,碗刷都不刷就丟進了池子裡。
夏枝:“這男人不能慣著,這活該幹還得幹。”
鎖鎖:小本本記下。
夏枝看著它刻苦認真的勁兒,打趣道:“這麼努力,你要考研啊?”
老虎頭一歪,“回去叫那個花鳳凰刷碗!”
夏枝拍拍虎腦袋,“他是神仙,他刷什麼碗,他丫的根本都不用吃飯,吃你就夠了。”
老虎屁股一緊,不懂什麼意思,但就是莫名一緊。
夏枝正準備回床上躺會兒時,門鈴響了。
陸時嶼才不會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