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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盲小少爺x以下犯上僕人25

晚上,他們已經回了陸家。

陸時嶼站在窗邊,手中握著厚厚一疊資料。

他今天託人去做了鑑定,拿了小少爺和陸紅的頭髮。

結果和他想的一樣。

落地窗映著男人挺拔的身影,此刻高大的身影有些不穩的晃了晃。

男人緊了緊手中的報告,緩了緩心神,最後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掏出打火機從紙張底部點燃。

夜色窗子,映出明亮的火星,而後逐漸成了一團火,最終消散在陸時嶼掌心。

陸時嶼想讓這件事就此煙消雲散。

夏枝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小少爺,而他,還是小少爺最忠誠的狗。

只是意外還是來了。

小少爺一早就說和高振出去了,陸時嶼是晚上接到的高振的電話。

還好,夏枝跟他說過陸時嶼的電話號,沒想到還真派上用場了。

“你說什麼?”

陸時嶼眉頭緊皺,捏著扶梯的手緊出了幾條劃痕。

“他中午就從你家走了?”

高振看著遺落在他這裡的手錶,指標已經指向八了。

“嗯,他說今天下午要帶你去扎針,所以早就走了。結果到現在電話也聯絡不上。”

陸時嶼結束通話電話就趕緊去找人。

只是夏父夏母在聽到他的話時,卻十分淡定的坐定在沙發上,對陸時嶼的話置若罔聞。

陸時嶼擰著眉頭,第一次感受到了什麼叫冷血。

只有陸紅在聽到這一訊息時,滑坐在了地上。

陸時嶼眸光閃爍,走過去問她,“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比如,那個威脅信。

信上只寫了讓陸紅認回夏枝,然後帶去見……

那信上寫的我,見我。

那個我是誰?

他晃著陸紅的肩,“你說啊,你是不是知道?”

陸紅紅著眼瞪著沙發上的冷漠兩人,此刻臉上的表情一點也繃不住。

“去……去泳河灣。”

陸時嶼馬不停蹄的趕去泳河灣,他什麼都沒問,但就是確信夏枝一定在。

陸紅跟在後面,急的心悸,捂著心口,腳步卻一刻也不敢停。

“兒子……我的兒子……”

她在風中哭喊,自然也沒人聽得見。

陸時嶼趕到泳河灣時,問了小區監控。

保安驅趕他走,他直接拿錢將人砸開了。

保安見到賬五萬元,忙笑呵呵的給人找監控。

夏枝看著鎖鎖給他的投屏,摸著下巴笑了笑。

“陸時嶼一次拿出這麼多啊,真是小看他了。”

鎖鎖:“氣運之子個個頂頂優秀,背後難免有個小金庫。”

確實,以陸時嶼的頭腦,就算陸紅不許他出門,他也是可以靠腦子掙錢的。

他的錢是為了有一天可以擺脫陸紅用的,只是這一刻,他什麼都顧不得了,只想快點見到他的小少爺。

他的小少爺膽子小,若是又要哭了,沒他在身邊哄著可怎麼辦?

“哭哭哭,哭個什麼勁兒啊!老子還沒死呢。”

客廳傳來震怒,井肖摔碎了手中的茶杯,熱水悉數濺落在身旁女人身上。

“嗚嗚嗚,媽媽……”

小孩的哭聲震耳欲聾。

女人忽略身上的燙傷,蹭著膝蓋將遠處滿眼淚花的小姑娘抱進懷裡。

“悠悠乖,媽媽在呢。”

“要不是你們娘倆沒用,老子需要費力的將野崽子找回來嗎?”

女人捂著小姑娘的耳朵,怒瞪著男人,“井肖你瘋了?你還想要挖我們女兒的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