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扣進皮質沙發的邊緣,陸江年狠狠皺眉,“陸景寧?!怎麼會是他。”
“江年,你不要生氣嘛。”衛瀾嬌小可人的貼了上去,親暱的抱著陸江年,“你還有我呢,在意那個孤兒做什麼?”
陸江年揉著那嬌嫩的臉蛋,心情才微微緩和,他捏了捏眉心,疲憊的笑笑,“是啊瀾瀾,我有你就夠了。”
只是,嘴上說著夠了,心裡卻怎麼也不夠。
那夏枝是他的人,就算玩膩了,也是他丟的垃圾,垃圾就該進垃圾場,而不是落在陸景寧那個見不得光的私生子手裡!
捏著沙發邊的手緊了又緊,衛瀾看在心裡,埋在男人懷裡那水潤純然的眸子,逐漸暗沉陰森。
看來那個賤人是還沒長記性,他得再幫幫陸江年了,幫陸江年徹底斷了對夏枝心存的僅剩一點的念想。
而後幾天,陸景寧忙的不歸家,卻夜夜準時到夏枝屋裡給人上藥。
他知道夏枝自己不忍心下手,那他就親自來。
夜裡,夏枝窩在被子裡睡得熟,忽而一雙手將他拖出溫暖的被窩。
他正要反抗,就被扣手在頭頂,熟悉的動作,讓他身子一僵,緊而想也不想就要逃跑。
“呵~還學會跑了。”陸景寧將人扣在身下,動作暴力直接掀開他的衣服。
“涼~”
他剛從外面回來,手是如那冷銀月色般的清涼。
陸景寧嘖然,“矯情。”
他搓了搓掌心,順便開了檯燈,才又伸過手去。
燈亮的那一刻,身下是那嬌柔脆弱的臉蛋,少年還在隱隱啜泣,像只嗚咽舔舐傷口的小獸。
陸景寧微微晃神,忽而開口,“你的確有資本。”
“什麼?”
“勾的陸江年為你上套的本事。”
他是在承認少年的美。
只是少年不以為意,甚至有些悲傷,“他愛的不是我……”
分明是這張與他白月光神似的臉蛋,有資本的不是他,而是令陸江年神魂顛倒,念念不忘的白月光。
細若蚊蠅的聲音,自動被陸景寧忽略了,大掌直接落在那纖細的腰腹,均勻的摸上藥膏。
夏枝咬著唇瓣,隱忍痛楚,卻還是幾次洩出哼聲。
每哼一次,那手的動作就眾了幾分,似是有意,只是那淡漠的神情,卻又像是無心。
那掌心在他腰腹摩擦的滾趟(錯別字是為了過沈哦!),終於塗好了藥,夏枝鬆了口氣,身子卻忽而翻騰,他被調轉了方向。
一聲驚呼後,是慘痛的痛呼。
背後也有傷。
他像是被烙小餅一般,翻過來,調過去的刷難聞的醬。
直到餅變成了紅色,入了味兒,烙餅的人才肯放過那張被磨的皮薄的可憐小餅。
就這般折騰了幾天,白天,陸景寧不見人影,晚上夏枝被拖出被窩強制上藥。
這幾日,夏枝的身體倒是被這麼將養的好了不少,起碼不會動不動虛弱的跌倒了。
看著監控裡,臉色越發紅潤的少年,陸景寧笑笑,心內有了別樣的想法,養的小寵也該出欄了。
隔天一早,夏枝等著人來餵飯,只是這次送飯的人並沒有敲門,反而推門而入。
他正在換衣服,手一頓,連忙捂住胸口,長睫不安閃動。
陸景寧視線落在他沒遮掩的肌膚,輕笑,“恢復的不錯,倒是沒前幾日難看了。”
夏枝氣悶,這人怎麼這麼不會說話啊。
他身體漂亮著呢,不過多了點傷痕,哪裡難看了。
眸子微垂,他弱弱開口,“先,先生,你能不能,回,迴避一下。”
“怎麼?”陸景寧眉頭微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