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年!”衛瀾及時抓住他的手,落回兩人腿側,他笑笑,“江年你也真是的,想拉我的手就直說。”
他看向夏枝,“夏枝弟弟也是,我知你跟江年有氣,氣他選擇了我,只是感情這種事不能強求,況且——”
他似有若無的瞄向陸景寧,“你就算再氣,也不能隨便找一個人氣江年吧,你這樣對人家也不公平。”
呦,死綠茶,挑撥他和陸景寧呢。
夏枝仰頭,水潤的眸子裝滿了陸景寧,“我沒有……”
可憐的尾音,撞進陸江年心裡。
他咬咬牙,該死!夏枝以前有這麼會撒嬌麼?
以前的夏枝像個木頭似的,自己不調教幾下,根本學不來衛瀾的一點本領。
這現在人不僅更漂亮了,說起話來也這麼嬌嬌軟軟,衛瀾跟他一比,瞬間失了顏色。
越想,陸江年心裡越不是滋味,悄然放開了衛瀾的手。
衛瀾眸子微顫,偏頭看向陸江年,咬了咬牙。
陸景寧藉機揉了揉少年微紅的耳垂,軟軟的,手感不錯。
“我怎麼會信別人,我當然是信你。”
他看向陸江年,將夏枝摟的更緊了,眸子挑釁,“別人不懂珍惜,我懂。”
“況且……”他欲言又止,打量了一下衛瀾,嘖然兩聲,搖搖頭。
衛瀾皺眉,他這是什麼意思?
陸江年卻瞬間明瞭,陸景寧這是在說衛瀾不夠漂亮,也在藉機羞辱自己。
他攥緊了手,忽而發笑,“是啊,你就是個撿垃圾吃的野狗,自然瞧不上珍饈,什麼都喜歡撿別人丟的,嘖嘖,怪不得我一進這宴會廳,就聞到了一股子垃圾味兒。”
手在鼻前扇了扇,陸江年神色嫌棄。
這種話陸景寧聽多了,根本打擊不到他,他輕蔑一笑,正要開口,就看那瘦弱的少年擋在他身前,駁了陸江年的話。
“陸先生不是垃圾,但是你說的不錯,這宴會廳的確蠻有味道的,那就是你的嘴臭味和他身上的”劣質香水味兒!”
夏枝指向衛瀾,笑笑,“怎麼跟了他那麼久,你還是隻配噴這種香?”
“你!”衛瀾被噎的一梗。
陸景寧笑笑,有意思,眼前的小東西比他想象中的有趣。
陸江年向前挺了挺腰板,似是似是理不直氣也壯,“瀾瀾那是勤儉,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愛慕虛榮?”
好好好,這一會兒說出三個誹謗他的成語。
夏枝:[能給我找個律師麼鎖哥,我去起訴他。]
鎖鎖搖身一變,胖虎身子穿上了一套職業律師服,釦子都崩開了,有些滑稽,[巴巴啦巴巴,我是您的小虎律師,請問宿主有什麼需求?]
夏枝:[……]心疼的摸了摸虎腦袋,[有空驅驅魔。]
鎖鎖:[……]這衣服花了兩百積分呢,懂不懂風情啊?
夏枝回頭,掏了掏自己比臉還乾淨的兜給陸景寧看。
他根本無需證明,陸景寧早看出來他沒錢花。
陸江年就是個摳搜精。
他掏出張卡,放進少年的口袋,輕笑,“不需要給我節省。”
衛瀾看的牙酸。
夏枝摸著那張卡,心裡爽歪歪,這陸景寧給他了,就是他的了嗷,可不能反悔。
得了便宜,少年更傲氣了,對峙兩人背都挺直了,“總之,你們不能說陸先生。”
噗……
陸景寧有幾分想笑。
不會罵人的笨蛋,有點可愛。
他揉揉小笨蛋的頭,“走了,不必跟這種人多言。”
畢竟,效果已經達到了,陸江年此刻氣的臉紅脖子粗,反正陸景寧是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