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青南將夏枝放回到浴缸,他瞧著還有些發抖的人,慢慢放出了溫水。
少年身上的衣服,估計已經和身體沾在一起了,他的水溫不算高,怕一冷一熱,將他弄傷。
等身子漸漸緩和後,他伸手,輕輕脫掉了少年身上的衣物。
夏枝沒抗拒,他也沒害羞。
這具身體甚至在死人堆待過,受刑捱打,連尊嚴都沒了,別說害羞了,他甚至被扒光掉在樹上過。
而葉青南作為楚江陵的陪讀,楚江陵經常讓他伺候,連洗澡都懶得自己動手,葉青南也少伺候他洗澡。
很明顯,兩人都很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