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青南葉青南!你上次也這麼說,後來怎麼樣,你去教學的時候,我把葉青南盯的緊緊的,除了睡覺,他哪有什麼時間,難不成他們要趴在被窩裡偷學嗎?”
劉森:“我,我真沒有啊,我……”
“行了!”楚江陵打斷他,“這種比來比去的日子我過倦了。”
他遞過去一根長針,“你趕緊將正事給我辦了,到時候爸爸媽媽知道他染了髒病,一定不會在留他,那時,你這個沒用的廢物,就帶著那個乞丐一起滾出我們楚家!”
劉森接過針,心中蘊著憤恨。
楚江陵絲毫不收斂他的性格,對劉森難聽的話說盡。
他轉身就走,留下劉森,一臉陰翳的看著他的背影。
“等老子得到那個病秧子乞丐當老婆,就讓你當我小老婆!”他舉著針,對準楚江陵走的方向,銀針閃爍白光,連同他眸子,一閃而過的寒光。
“你倒是不挑!”
“誰?”
他猛然轉過身,被嚇出一層汗。
“你這種人也會心虛嗎?”
不等劉森找到人在哪,就已經被捂上了毛巾,迷昏過去了。
“我不會再給你傷害他的機會了。”葉青南幽冷的聲音在客廳迴盪。
——
隔天早上,意外的沒看到劉森。
“他人呢?”楚江陵問葉青南。
葉青南忙著搬東西,沒空閒看他,“不知道。”
楚江陵為了避免他和夏枝接觸,一個勁兒的指使他幹活。
這些書,他來來回回都搬了四趟了。
當天晚上,書房裡就燒起了一把大火,將這些書燒了個乾淨。
下人急急忙忙將火滅了,楚江陵看著一地狼藉,瘋了一樣衝進去,“誰弄得?誰弄得?!”
這些可都是楚父珍藏的書啊!
下人們無辜搖頭,“不,不知道,好像是,自,自燃起火。”
“自燃起火?”楚江陵差點被氣笑了,“你們信嗎?”
下人無辜別開視線,信不信又能怎樣。
又不是他們要把這書搬出來的。
楚父回來震怒,“誰許你們亂動我的書?”
下人們哆哆嗦嗦,說了實話,“是,是少爺這幾天總是吩咐將書來回從書房搬出來搬進去。”
楚父氣的頭疼,對這個兒子也越來越失望,有楚母護著他,最後楚江陵被罰跪在外面了半天。
而我們的始作俑者,正忙著在廚房給我們的夏枝做小餅乾呢。
夏枝難得從屋子裡出來透氣,看著藍天白雲好天氣,伸了個懶腰,感嘆,“天兒真好啊。”
楚江陵氣的牙癢,“你故意來看我笑話是吧?”
“哪兒啊?”夏枝四處尋找,“哪兒有笑話,我看看?”
找尋的目光停最終留在楚江陵身上,他什麼都沒說,只是似有若無的笑笑。
“你什麼意思?!”楚江陵怒吼站起。
就在這時,夏枝像是被推到一般,柔弱跌倒。
楚父出來,就看見親兒子摔倒,而被罰跪的假兒子氣勢洶洶的站在那裡。
“楚江陵!”
被叫到的人渾身一顫,見來人,睜大了眼睛,“爸,爸爸?”
“不是的……”他一下子百口莫辯,看著地上柔弱委屈的人,氣的說不出話。
這分明就是誣陷。
這時,葉青南衝出來,扶起了夏枝。
夏枝順勢倒在他身上,誒呦,柔弱的。
葉青南蹙眉,對楚父道:“先生,少爺他身體不好,昨日還捱了劉森一巴掌,昨晚咳嗽了一晚上,實在是禁不住折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