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這他媽是個男妞啊?”染著紅毛像個小混混的痞氣男人,上下打量夏枝,在看到那張出眾臉蛋後,眼睛唰的一亮,思量的摩挲摩挲下頜,“這身材……也不錯啊哈哈哈哈。”
他同身邊的人打趣。
幾個人像是看猩猩似的,將夏枝包圍取樂。
“跟哥玩玩唄。”紅毛手伸過去,卻被一把扭住,江燃閃現在夏枝面前,臉色黑沉,“我跟你玩玩啊?”
“靠,鬆手鬆手,快鬆手!”紅毛的手整個被扭到後面,背都直不起來,疼的齜牙咧嘴。
“你他媽不想活了?”紅毛身後的小弟掐著酒瓶子就走上來,用瓶子指著江燃的鼻子,“你知不知道我們是誰?趕緊放手!”
“是誰在我這兒鬧事?”
嘈雜的音樂驟然消失,周遭一片寂靜,就見人群中閃開一條路來,沈樂抱膀慢悠悠的走過來,目光冷冷的看向那小弟,“是你想在我這兒鬧事?”
沈樂是誰?那是有名的黑組織老大的兒子。
敢在這麼亂的地界將個小酒吧開的穩穩當當,怎麼可能沒實力?
小弟退了兩步,壓低了身份,“不是啊沈哥,不是我們鬧,你看是這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在這兒找茬呢!”
臭小子?
沈樂看向江燃發笑的嘴角,就知道他爽到了。
這小弟,腦子不太聰明,卻歪打正著的說到江燃的爽點上了。
臭小子,說他初出茅廬,年輕不懂事呢。
江燃手一鬆,放開了那紅毛,轉而抱住夏枝,揚了揚下頜。
夏枝一臉懵,他在這兒開什麼屏?
沈樂輕笑,瞧向江燃,“怎麼樣啊江大少爺?您有何指示?”
江大少爺?
找事的幾人一愣。
在這地界,誰人不知江家?
舉酒瓶子的小弟立馬慫了,“啪!”酒瓶子掉落炸裂四碎。
江燃抱著夏枝往後退了退,以免被酒水濺到。
沈樂立馬朝身後喊了一句,“這瓶酒記賬啊。”
“江,江大少,沈哥,真對不住,今兒是我們沒眼色了,不知天高地厚膽敢招惹您們的人。”紅毛舉起一瓶酒,“這樣,我給兩位…”視線瞄到夏枝,“啊不,三位賠個不是。”
說著,紅毛就一口乾了。
幹完,沈樂貼心的又送上一瓶。
紅毛稀裡糊塗點頭,又幹了。
沈樂再遞。
這是讓他三位得賠三瓶?他悟了,立馬又幹一瓶。
直到第五瓶,他真喝不動了,開始求饒。
沈樂看樂子似的,淡淡一笑,“哦,我就是看看你一氣能喝幾瓶。”他點著一旁的空瓶,“加上剛才打碎的,一共六瓶,別忘了,去那邊結賬。”
紅毛:“……”
真他媽會做生意。
事了了,江燃火速帶著人離開。
江燃:“請個假。”
沈樂:“……”這口吻,不知道的以為他給江燃打工呢。
夏枝卑微:我打工我打工。
被扯到一間包廂裡,江燃反鎖上門,手中還握著一瓶酒。
“枝枝。”突然低下來的聲音,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危險,“背後是什麼啊,給老公看看。”
夏枝弱小無助的縮在沙發上,抱住了自己。
江燃輕笑,“真可愛。”
但同樣,可口。
他強制的將夏枝翻個面。
夏枝小小驚呼,就感覺到有什麼冰涼的液體,從他的脊背滑落。
“唔……”轉瞬,一抹溫熱貼在脊背縫隙,親吻…吮吸…
“江,江燃…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