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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時後,眼前陌生但豪華的別墅,夏枝怎麼看怎麼不像酒店,倒像是他看過的泡沫劇中霸總的豪宅。
江燃生怕他臨陣脫逃,將人緊箍在懷中,看著他茫然又好奇的眸色,淡笑一聲,“不記得了?”
夏枝眉目蘊著深思,“是我昨晚喝醉時來過嗎?”
江燃眉頭微揚,“還挺聰明。”
指紋開了鎖,他一路攬著人上樓,“這裡是我家。”
“不是要去開f嗎?”
江燃失笑,“你很期待?”
“沒有沒有。”夏枝鵪鶉似的縮頭不答了。
酒店沒有家裡乾淨,再者……別墅地點多,他喜歡解鎖…
夏枝還不知道打的什麼心思,單純的以為江燃不去開f,是放過他了,正以為躲過一劫時,身子突然下沉了。
他一掙扎,雙手卻被扣入一片綿軟中,偏頭,發現是一張寬大柔軟的床。
“枝枝,幫我取掉。”
順著視線,是夏枝曲起抵抗的膝蓋,不偏不倚,正好抵在咯人的皮質腰帶上。
夏枝微微仰身,雙手被桎梏在頭頂,起不來,他眸光溼潤,似是在求助。
看著淚盈盈的可人,江燃眸子一燙,咬了咬唇瓣,圈著軟腰將人帶起。
“唔…”起來的太快,柔軟的唇瓣一下子裝在冰涼堅硬的腰帶上,磕的有些生疼。
江燃俯身,舌尖捲走了他冒出的血絲,起身鬼魅的揚了揚唇瓣,“枝枝,解開。”
“解不開…”少年都快哭了,他的手被錮著,動彈不得。
溫熱的指腹輕輕在唇瓣擦了擦,感受到少年身子一怔,他慢慢將腰帶湊了上去,“你可以的…”
……
熱身賽即將結束,兩人越陷越沉,乾柴烈火,正打算步入正軌時,一個電話撥了進來。
夏枝身子一顫,像是從浴火中猛然抽離一樣,清醒了幾分。
他怎麼就被忽悠到床上來了?
江燃好看的眉頭蹙緊,拿起響起的手機就要丟出去。
“別……”夏枝握住他的手,“是我室友打來的。”
江燃不爽的拱了拱上膛,按下接聽鍵,放在了夏枝耳邊。
此刻,兩人幾未著寸縷的貼著,江燃抱著他,玩弄著他漂亮的髮絲。
在指尖纏繞,再慢慢鬆開,看著暫時出現小圈圈的髮絲,他輕輕笑著,捲毛小狗也不錯。
“喂,巖巖怎麼了?”夏枝刻意平息著自己凌亂不堪的氣息。
“枝枝,你去哪了?”電話那邊聲音急促,“我看見江先生幫你解決了問題。”
他都看見了,江燃承認他們是情侶,還有最新傳出的兩人十分親暱,類似在接吻的照片。
“你跟他在一起嗎?枝枝,你先回來我有事跟你說。”
“很急嗎?”夏枝嚥了咽口水,看著江燃,有些心虛。
畢竟,他們兩個現在的姿勢曖昧的可怕,他方才差一點就跟著他沉淪了,這通電話,簡直是將他從淪陷的邊緣扯了回來。
“嗯,很急。”電話那邊十分嚴肅。
“好,起馬上回去。”
結束通話電話,夏枝抿唇不敢看江燃。
江燃捏過那張心虛的小臉,“想丟下我?”
“沒有……這次有事……”
“哦,別人都比我重要。”
“不是的。”夏枝百口莫辯,“你們都很重要。”
“哦,中央空調。”
“不是…”夏枝服了,哦屁啊,哦哥啊他是。
軟嫩的指腹圈著硬朗的胸口,那上面還留有餘溫,是夏枝唇瓣貼過的溫度,“你最重要,燃燃,下次我賠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