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吃的極其壓抑。
夏枝吃兩口也不吃了。
晚上,祁言給他開小灶。
廚房暖燈下,兩人灶臺前吃著熱乎乎的面。
主要是夏枝吃,祁言看著他吃。
吃夜宵,夏枝可來勁,吃的特別香。
祁言撐頭,就像看自己養的小豬一樣,特別有成就感。
吃完回房,夏枝已經熟練的洗完澡就上祁言的床等著。
祁言關了燈,掀開自己一邊的被子進去。
夏枝操心的幫他掖被子,“你晚上愛踹被子,不要著涼。”
祁言嘴角似有若無勾著,一把將夏枝拉了過來。
夏枝失重,直接趴在了他胸口。
“大…阿言,你要做什麼?”他眼神惶恐,作勢要起來。
“別動。”祁言單手將他摟進懷裡,讓他貼著自己躺下。
“阿言,我被子……”
祁言長腿一蹬,被子啪掉地,“沒了。”
說著,霸道的掀起自己的被子將夏枝裹進去。
夏枝:“……”
不過,在祁言懷中,確實很暖和,但夏枝還是要說,“不好,我們這樣不好…”
他說的有氣無力的,生怕祁言生氣又要懲罰他。
“哪裡不好?”祁言逗弄他。
夏枝抿唇,說不出哪裡不好,但就是不好。
他是他弟妹,他是他大哥。
太lonely,不好。
祖宗的立牌都能氣活。
祁言突然抬手,嚇得夏枝趕緊捂嘴,那大手突然落在他胸口。
胸腔一陣陣暖了起來,祁言有節奏的給他輕輕揉著。
夏枝那點不舒服的感覺都被他溫暖的大掌驅散了。
“想什麼呢?”
夏枝耳朵泛紅,閉眼不敢看他。
“睡,我睡著了。”
祁言噗的一笑,揉了揉他的頭,“好,你睡覺了。”
夏枝:“……”耳朵紅的更厲害了。
兩人貼著睡了一夜。
暖和的夏枝身子都好舒服,一覺睡得超級好。
祁言聞著懷中的香,睡得也不錯。
家裡日子照常。
只是夏枝發現,祁母好像不怎麼出去打牌了。
一早,等祁言他們走了,祁母還沒有出門的打算,他秉承著井水不犯河水的原則,選擇回二樓祁言的房間吃零食。
“站住。”
祁母的聲音是典型的尖酸。
祁言不喜歡她,夏枝也不喜歡她。
因為她是那種看著就壞,聽聲就煩的人。
所以她奉承祁言,聽起來就是刻意的拍馬屁奉承,祁言煩得很。
夏枝夫唱婦隨,“有事嗎?”
“你的禮貌呢?”祁母橫他一眼,原本以為會看到一個嚇得六神無主的夏枝。
沒想到夏枝無所謂的哦了一聲,“你就當餵狗了吧。”
“什麼?”祁母甚至懷疑了自己的耳朵。
夏枝沒應他,低頭扒拉著手機,祁母氣不打一處來,上前就想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傲慢的小子。
不想夏枝直接一個手機懟在她面前。
螢幕裡赫然是一家治療耳聾醫院的定位。
夏枝的腦袋從手機後彈出來,十分貼心道:“媽媽找得到嗎?找不到我可以送您去呢。”
“你!無法無天!”祁母氣的手抖,暴力的扒開他的手機。
夏枝手一滑,啪嘰,碎了。
他可惜的看著地上可憐的手機,抱拳無辜抵在下頜,“媽媽好暴力啊,打了手機就不能再打我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