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江燃偏頭過去,唇瓣卻貼上一抹溼蠕。
少年似是無意識的貼了一下,江燃瞬間臉色炸紅,驚弓之鳥一般抬起頭。
夏枝卻不給他逃跑的機會,柔軟無力的小手,費力的抓住他的手臂,將原本撫在自己背後的手,拉到了前面,落在了溫軟的小腹上。
熱熱的,卻一抽一抽的。
江燃眉眼一抬,“胃痛?”
少年可憐嗚咽:“嗯……”小嘴扁扁的,很委屈,像是控訴他才明白自己的意思。
江燃也顧不得害羞,聞聲,扯了件風衣,將人裹上就帶出了門。
“以前喝過酒嗎?”
少年醉醺醺的,哪裡有精力回應他,只會斷斷續續的哽咽喊疼,可憐的小動靜,叫的江燃心都跟著泛痛。
他也是,三杯就醉成這樣,他還指著少年是什麼喝酒的料子?以前定是沒喝過,今晚才如此莽撞的為他出頭。
只是這酒也不是尋常酒,挺烈的,不然他也不會肚子痛。
敞篷騷包還停在酒吧附近,江燃去別墅的地下車庫又提了一輛帶棚的,將少年捆在副駕駛一樣繫著安全帶。
只是他格外不聽話,一個勁兒往自己懷中鑽,像是沒安全感的兔子找窩鑽。
若是換作平時,江燃肯定巴不得夏枝黏他,只是如今得快些去醫院才是。
他耐下心哄著,“枝枝乖,我們去醫院,到了醫院再給抱好不好?”
少年臉頰跟浮了兩團火燒雲似的,小酒鬼一樣,嘟嘟囔囔也不知道在說什麼,只是他又不想離開江燃安全感的懷抱,又一邊哭唧唧著叫痛。
江燃無措片刻,無奈又寵溺,捧著夏枝有些燙的臉蛋親了一下,“乖乖,很快的好不好,我要開車,我們去了醫院就不痛了,好不好?”
少年哭的可憐,揚起的臉蛋溼噠噠的,眼角是迤邐的緋色,江燃疼惜的為少年擦了擦臉蛋,“我的乖乖,別哭了,再哭我心都要化了。”
著實是今晚少年鬧騰的太厲害,哭的又這麼傷心,叫人一顆心也跟著揪著。
他又低頭在他唇角和眼睛安撫的吻了吻,少年這才作罷的放開他,乖乖蜷在副駕駛坐著。
江燃小心的給繫著安全帶,然後轉身快速上車。
最近的醫院離的不遠,開車不到十分鐘就到了,只是這十分鐘對少年來說十分漫長,一路上委屈的哭訴,又不敢打擾他開車,只能嬰寧的求他疼愛。
江燃捨不得美人等待,一下車就將人緊緊抱在懷中,夏枝像是找到了缺失的氧氣,緊緊貼著他,恨不得整個人都融進他骨血。
江燃真是太喜歡少年這樣依賴他,若是他明天清醒了,還能這麼對自己,那簡直就是上天的恩賜。
掛號住了院,是急性胃炎,不嚴重,掛上吊瓶不大會兒夏枝就安穩的睡過去了。
只是江燃不能動,一動他就醒,跟鬧覺的小孩兒似的。
兩人在病床上相擁過了一夜。
少年緊緊貼著他,貼的不緊還不行,江燃只能一隻手將人圈的嚴嚴實實的,一隻手託著夏枝掛水的那隻手,以防滾針。
他設了幾個鬧鈴,就是為了準時醒來給夏枝換吊水。
後半夜,有江燃在,夏枝倒是一夜都睡得舒舒服服。
而夏枝宿舍那邊都要炸開鍋了。
一覺起來,發現人不在,本以為夏枝出去了,結果陽臺和床上根本沒有回來人的痕跡,打電話也不通,這可急壞了兩人。
童巖那邊正準備報警的時候,夏枝的電話打來了。
“喂,枝枝你在哪呢?!”
景文珂也湊耳朵過去聽。
對面卻傳來一道陌生的男音,“我是枝枝的……朋友,他昨晚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