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根本不懼怕他,甚至十分硬氣,“祁先生,這天底下沒有吃白飯的道理。”
她們如今一個個連少爺都不叫了,一口一個祁先生。
祁言好整以暇的看著他,手上還揉著夏枝軟嫩的臉蛋。
這是給夏枝報仇呢。
祁淮之沒地方去,只能留在這裡蹭飯吃。
每天就必須留下刷碗。
不服從,祁言就會重新給他送回病床上當木乃伊。
他硬氣,又沒完全硬起來。
夏枝:嘖嘖,他還能硬起來什麼?
廢物。
鎖鎖:懷疑在開車,但沒證據。
祁淮之在別墅完全被當成了下人。
夏枝故意在客廳嗑瓜子,然後招招手,叫他來掃。
“你是不是翅膀硬了?”
祁言不在家,他可不慣著他。
“你給我起來,讓我坐會兒!”他抬手就要將夏枝從沙發上拽起來。
夏枝“誒呀”從沙發上倒下來了。
幾個下人立馬過來將祁淮之團團圍住。
一個個手顛著棍棒,作勢要處刑他,他立馬慫了。
夏枝覺得好笑,揉了揉額頭,“誒呀,頭暈。”
其中一個下人直接朝頭給了祁淮之一棒。
好了,疼痛可以轉移了。
夏枝立馬滿意的開啟了電視。
最後祁淮之頭頂紗布,幽怨的拿著掃把,夏枝邊嗑,他邊掃。
夏枝不滿擺擺手,“過去點,別擋我電視。”
祁淮之:?? ?
夏枝張口就要喊人,他立馬又慫了,趕緊過來給夏枝捶捶腿。
夏枝看他不順眼,一腳將他踹開。
“別拿你的髒手碰我。”
那一腳力氣不低,硬生生讓祁淮之肋骨捱了一陣疼。
他可記恨著祁淮之對他做過的事呢。
夏枝:“髒手就應該幹髒活。”
祁淮之看著他耀武揚威的勁兒,氣的不輕,也只能吃啞巴虧忍下。
畢竟身後一群人一個個顛著棍子呢。
晚上,他朝祁言要錢。
祁言:“沒有。”
祁淮之:“那好歹,得給我工資吧,我這麼盡心盡力。”
祁言笑了,“工資?你又不是下人,我給你什麼工資。”
“你!”祁淮之氣的額角青筋凸起,“我不是下人我做什麼活啊?”
祁言無所謂攤攤手,“你可以不做啊。”
祁淮之剛想硬氣的大手一甩,就聽他說,“抗揍就行。”
祁淮之:“……”
“你這是強迫。”
祁言否認,“我沒有。”
他突然逼近祁淮之,眼底生寒涼,“你們之前不也是這麼對枝枝的嗎?他是下人嗎?”
祁淮之一噎。
祁言:“你們給他發工資了嗎?”
祁淮之後退,嚥了咽口水,答不出來。
祁言:“你敢承認是你們強迫他幹活嗎?”
到最後,他們不還是說一句夏枝活該。
說什麼嫁給他祁淮之就要履行義務。
祁淮之被迫退到二樓欄杆,腰部一塌,他上半身折斷一樣差點仰出欄杆,他嚇到一身冷汗,手撐住欄杆穩住身體。
祁言手指在他胸口用力戳了戳,“這是你的義務,是你想要在這個祁家活下去應該履行的義務。”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他只不過是將夏枝經歷的,都還給他。
還遠遠不夠。
起碼,那些病痛折磨他都沒有。
憑什麼這樣一個爛人要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