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間房內,某下半身思考的人,正被嫌棄的貼在夏枝背後。
他溫度太高了,夏枝嫌熱,微微將他推開些,“你,你太熱了…”
背後的人貼的極緊,恨不得要吃了他。
“阿言你……”他一動,就感受到了……夏枝一怔,頓時不敢動了。
“枝枝。”他一開口,熱氣盡數打在夏枝耳畔,燙的他一瑟縮。
夏枝小馬達啟動,“嗚~你能……收回去嗎?”
祁言委屈,“我收不回去。”
“那怎麼辦?”夏枝都被他嚇哭了。
“枝枝幫我。”他抓上夏枝哆哆嗦嗦的手。
夏枝一個激靈,倏地抽回手。
…………
半小時後,夏枝揉著痠痛的手,弱小可憐的蹲在牆角,像是躲避什麼驚濤駭浪。
祁言無奈的笑笑,轉身去了衛生間。
又淋了半小時的冷水澡。
出來發現床上已經沒人了。
他找了一圈,最後在會哆嗦的窗簾後發現了小東西。
夏枝躲在窗簾後,一顫一顫的,揉著自己的手滿腹委屈。
他感覺他的手髒了。
“躲我?”祁言覺得好笑,蹲下身和他平視。
夏枝鼓了鼓兩腮,有些抱怨:“你也……太久了點…”
他手疼的好厲害,比刷碗還要累,還不如丟他去刷碗。
祁言眼底蘊滿笑意,突然惡趣味問道:“我比不比祁淮之強。”
又來。
“我都說了…沒看過他的……”夏枝嘟嘟囔囔。
祁言就想聽他誇他。
誇他大,誇他強壯,誇他能幹。
夏枝盯著他試探的眸子,無奈道:“你強…”
祁言滿意勾唇,將人從地上抱了進來。
夏枝一驚,就聽他說,“很晚了,該睡覺了。”
他這才鬆口氣,軟塌塌的靠在他懷裡。
心累。
身更累。
洛初在祁家住了三天,都沒有走的打算。
每晚都要來祁言面前找不痛快。
夏枝搬著小板凳看戲,最後都會被祁言拉過去收拾一番。
太欺負人了!!
所以,夏枝決定,要反抗,要起義,他要造反。
於是乎,祁言看著那咬牙,死死抱著胸口不讓他碰的硬氣某人,揉了揉眉頭,被逗笑了。
“你要誓死扞衛自己 的肉權?”
夏枝點頭,“是這樣的。”
強扭的瓜不甜。
但祁言就喜歡摘!
夏枝胳膊拗不過大腿,最後被他壓著扒了庫子,小學生似的被揍了幾下白饅頭。
丟臉丟到姥姥家了。
祁言如他願,打了幾下屁屁,就沒再動他,自己去書房工作了。
雖然計劃得逞了,但還是開心不起來,夏枝矇頭在被子裡,差點羞憤致死。
祁言居然……打他屁股嗚嗚嗚嗚,太可惡了!
喧嚷的酒吧裡,祁淮之和狐朋狗友喝的醉生夢死。
“祁哥,怎麼不見嫂子啊?”其中一個朋友調侃一般問道。
祁淮之皺眉不滿,“哪來的嫂子?那夏枝他算個屁!”
“不是。”朋友連連擺手,“我聽說洛初回國了,你倆不是一對嗎?”
“別提了。”祁淮之鬱悶,“沒在一起。”
“哈?”眾人皆是驚訝。
“不是祁哥,這都沒拿下,你倆都曖昧多少年了?”
祁淮之也想啊,但洛初沒這個想法他能怎麼辦?
他自我調侃,“舔狗當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