眈眈凝視著月季,說道:“願賭服輸,這次你是脫褻褲還是肚兜?”
月季輕咬下唇,低聲說道:“肚兜吧…”
“那就脫了吧!”趙埠鑄說的語氣彷彿很勉強,認真的眼神卻是出賣了趙埠鑄心裡的想法。
芍藥看見這一幕,沒有多說話。
正當月季伸手摸向後背,想要解開肚兜的細繩時,外頭忽然響起一道清亮的女聲。
“請青竹房的祖公子到柳姑娘房中一敘!”
語如雷貫,滿座皆驚。
自柳絮兒成為花魁以來,引得多少世人慕名而來,而這些人當中,極大多數部分都給柳絮兒寫過詩作,可卻無一人能過柳絮兒的眼,更別提進入她的房間一敘!
這婢女口中的祖公子,到底是誰?
“我的天哪,這是柳絮兒第一次有中意的詩詞吧?”
“事實的確是沒錯,不過我們就要眼巴巴看著別的男人,堂而皇之進入柳絮兒的房間,跟她徹夜長談了!”
“啊啊啊…我的柳絮兒啊!”
“奉天之地,老子從來沒聽說過有人姓祖,也不知道這個混賬小兔崽子,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大部分客人議論紛紛,爭論不休。
待在廂房裡的趙埠鑄和月季,以及芍藥三人聽見婢女說的話,皆是不可置信的盯著顧驍。
顧驍早就料到柳絮兒會見自己,因此並不感到驚訝,只是當著三人的面,顧驍還是要裝作糊里糊塗的樣子。
“你們怎麼了?”
芍藥吞吞吐吐地說:“這間廂房就是青竹房,而那位祖公子說的就是公子你啊!”
“你的意思是,本公子寫的詩作被柳絮兒看中了?”顧驍故意裝傻充愣。
“是啊公子。”月季如蒙大赦。
顧驍佯裝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嘀咕道:“這不可能吧?”
“事實就擺在面前,公子還是快快前往柳絮兒的閨房吧。”
話音剛落。
月季就將顧驍半推半就送到青竹房房門口,一出房門口,顧驍就體會到了被人仇視的滋味。
整理著裝,顧驍跟著婢女前往柳絮兒的廂房。顧驍每走一個地方,都能清楚看見別人羨慕嫉妒恨的眼神,他們給他的感覺,就像自己搶了他們的女人一樣。
得意洋洋間,顧驍抵達房門外。
眾目睽睽之下,他們能看見柳絮兒的房門開了半扇,剛好能夠容納顧驍進入,等顧驍完全進入房間以後,裡面的人又將房門關上了。
什麼也沒看到的客人們有些氣惱。
一個個都將不滿發洩在女伴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