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
“芍藥…本公子不是那種見色忘義的人…”趙埠鑄憐香惜玉,連忙解釋道。
“也不知道是誰頭一次來玉香樓,見到我們貌美如花的芍藥,就痴痴盯著走不動道。”月季話中有話,打趣道。
顧驍兩眼直冒精光,笑意斐然。
趙埠鑄居然還有這種過往!
“肯定是你認錯人了!”趙埠鑄一口回絕,壓根不肯承認。
月季媚眼如絲,意味深長。
且看在芍藥面子上,讓你下臺階。
“或許是吧。”
“肯定是!”趙埠鑄死不承認。
月季看破不說破,一笑置之。
“時候尚早,公子請吃點心。”
只見月季取了一塊精緻的點心,貼心的喂到顧驍嘴邊,顧驍不懷好意回絕月季的好意,便低頭咬了一小口。
“按照玉香樓的規矩,柳絮兒獻曲結束以後,在座的諸位客人都有賦詩的機會,如果詩作被柳絮兒看上了,那麼他就會成為柳絮兒的入幕之賓。”月季一邊喂著顧驍,一邊繼續解釋道。
顧驍驚奇的哦了一聲,問道:“柳絮兒有過入幕之賓嗎?”
月季和芍藥相視一看,忍俊不禁。
“向柳絮兒獻詩的公子數不勝數,可迄今為止,還未有人能夠進入柳絮兒的房間。”芍藥解釋道。
“看來柳絮兒對詩作要求很高啊!”
顧驍一語雙關,笑容匪淺。
這柳絮兒豔名遠播多年,卻始終能夠保持清白之身。換作其他偏僻的小縣城,顧驍或許不會起疑,可他們現在腳下的地方乃是奉天。
奉天之地,乃是天子腳下!
位高權重的高官,以及有權有勢的富家子弟遍地開花,他不相信沒人看上色藝雙絕的柳絮兒。
憑他們強勢的能力,哪怕寫詩不能受到柳絮兒青睞,光是他們的家族背景就可以來強的,可偏偏沒有發生這種事情。
這種情況下,只有一種可能性。
柳絮兒的背景不一般!
何況,玉香樓對趙埠鑄份外關心。
趙埠鑄管的是什麼?
鹽政鹽鐵使!
鹽,是一國民生之本。
他們對趙埠鑄的關注程度,遠遠高過了其他事情,柳絮兒有問題,玉香樓也絕不乾淨!
“公子如果也會寫詩的話,不妨等柳絮兒獻曲以後寫下詩作,如果能讓柳絮兒一展笑顏的話,公子就能見到朝思暮想的天仙了。”月季面不紅心不跳,吹著耳旁風。
顧驍笑呵呵的說:“看來,今夜本公子要借姑娘吉言了。”
“那奴家先恭賀公子得償所願。”月季舉杯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