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到高山上的通道里,秦冕扭頭看向外面,皺了皺眉,“老是高山高山的這麼叫,好像有些彆扭。”
“既然不知道以前的名字,就重新取個名吧……嗯,就叫源山。雲星上的水都來自於這高山,主要山脈也和這山相連,這個名字很貼切。”
取完名,他美滋滋地往裡走,到第一幅畫前,心下大驚。
原本已經比較模糊的話,現在愈加模糊,實事求是地講,那就是沒有幾根連貫的線條了。
一路向前,都是如此。
壞了!
他急匆匆地往前走,來到那煉體動作的畫前,發現也是如此。
“我還想把這裡當成一個秘密基地,讓那些王者上來領悟領悟的,為何變成這樣?”
忽然間,他停下腳步,然後深深吸口氣,緩緩朝前移動,沒帶動一絲一毫的空氣波動。
八十一幅煉體畫已經有很多地方看不清了,石壁下方明顯有新出現的粉塵。
葉玉芬所說的劍法和上面的字已經不連貫,很多微微凹下的刻痕都變得平坦,和旁邊的石壁完美融合為一體。
“沒想到啊。這壁畫存在的時間很長,應該想到的啊。可笑的是,我們竟然還進行拓印,我還把冕甲他們叫出來,還在裡面照葫蘆畫瓢,這不是加快摧毀這裡嗎?如果那套槍技也是這樣,那就虧大了。”
緩緩移到槍技壁畫前,讓他痛苦的場景呈現。
上面的畫和字,已經有很多模糊不清。
他氣得只想大吼,但不敢,哪怕呼吸也是死死地屏住。
心中苦悶地說:“只能燒錄到記憶裡,今後慢慢推演。本來應該是完善的戰技,現在變成了殘本,鬱悶吶。”
事先考慮不全面,簡單就會變複雜,甚至會造成不可估量的損失,這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鬱悶一會後,他開始燒錄,同時傳給冕甲和冕戊,讓他們同步推演。
在燒錄槍技第七幅圖時,葉玉芬傳念道:“冕哥哥,你出去了啊,我也要出去。”
秦冕連忙回應,“現在不能啊。我在通道中燒錄槍技,都已經很模糊了。”
把通道內畫的情況向她簡單說了一下。
葉玉芬滯了一下,“可是,你在外面呆一天,我在裡面是二百天呢。”
秦冕笑道:“你這個小傻子,不會不呆在時光陣裡啊。”
葉玉芬拍拍額頭,“好像確實有些傻了。”
秦冕知道,她這是想出來和自己呆在一起,所以沒想那麼多就脫口而出,就像他們兩個進入這裡,有講有笑還一路拓印著往裡走一樣。
秦冕問道:“劍技怎樣?”
葉玉芬嘻嘻笑道:“剛猛得很,看來我得練習那套煉體技了。”
秦冕馬上把兩套都傳給她,“稍有不同,但都不錯。兩套我都練了,你自己選。”
葉玉芬點頭,“我試試。”
隨後又進入時光陣,開始練習起來。
秦冕也沒空和她多說,繼續刻印。
這槍技只有九式,小半已經模糊不清。
燒錄完,他心嘆:“這些字應該是要領,可惜是推演不出了,不知道經脈運轉和動作能不能連貫起來,照葫蘆畫瓢也是很好的。”
槍技過後,分別是一套十八式的刀技和一套十二式的棍技,他自己燒錄,同樣將其分別同步傳給冕甲或冕戊。
還好,這兩套戰技的破壞程度比槍技要輕,尤其是棍技,只破壞了兩成的樣子。
再往裡,應該是有關煉丹的刻畫。
畫中刻的花花草草應該是藥材,因為他認識其中那完好的六種。
心中嘆道:“既然來了,那也燒錄下來吧。冕丙,準備接收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