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武凱極速前飛,一臉緊張和憤怒,宋炬崖馬上跟著他飛,問道:“普兄,你認識?”
普武凱頭也沒回地說:“被圍的是我的兒女。”
宋炬崖大叫:“nn的,我們在拼死殺異族,自己的家人卻被別人欺侮。基長,我們滅了這樣的敗類。”
被異族、同族折磨的憋屈還沒完全卸除,現在又看到戰友的家人受到圍攻,他的怒火爆發了。
普武凱連忙說:“不能衝動。這些人是離家附庸家族的。”
宋炬崖吼道:“附庸又怎麼了?離家敢這麼明目張膽?普兄,我們聯手,廢幾個再說!”
基隊中有人吼道:“這樣的事情怎麼能少了我?”
其他幾人也發聲應和,聲稱共同進退。
一直沒有吱聲的褚新心中嘆口氣,語氣堅定地說:“不要洩露身份,速戰速決。殺了就離開。”
幾人一愣,接著明白了他的想法,全力極速朝戰場飛去。
十一人飛到戰場外五十里時,那些圍攻的人稍微往後退退,讓被圍著的兩人出現在普武凱等人眼中。
一個圍攻的元嬰境9重看看向這邊正欲呵斥,臉色馬上轉變為戲謔,“普武凱,你當逃兵了?也好,順便把你抓了送回聯軍,你女兒普媛就會順理成章成為我家五少爺的侍妾。”
至於其他十人,只有三個9重,其餘七個都是8重到5重的,相比自己這一方七個9重、八個8重到6重,不夠看。
普武凱看到自己的兒女已經是傷痕累累,尤其是兒子普鐸,現在是憑著一口氣在堅持,都已經嚴重傷到根基了,憤怒地大吼:“桂戚,你桂家欺人太甚!”
普鐸和普媛見是父親和一群人到來,趁桂家人停止攻擊跑到他身邊。
對於他們的離開,桂家並沒放在心上。只是想抓住她而已,如果想殺,早就滅掉了。
普媛悲慼說道:“爹,我娘和我大哥被他們殺害了。二哥為了保護我逃走,也深受重傷。如果你再晚來一些,二哥就要隕落,我也要被他們抓走了。”
普武凱鼻孔中撥出兩柱白煙,扭頭朝前方不遠處看去。
熟悉的那座山腳,那熟悉的房屋已經倒塌,在屋外,有兩具很熟悉的身體,他的眼睛瞬間通紅。
他仰天咆哮:“桂家,你們該死啊!”
宋炬崖反應很快,他驟然衝去,衝向前方不遠的一個桂家8重,一拳轟出,“殺!”
那個桂家8重連格擋都來不及就立馬倒飛,紅的白的從裂開的顱骨裡飄出。
桂戚兩眼噴火,吼道:“殺了,一個不留!”
雖然被殺了一個八重,但自己這方還有十四人,整體實力還是要大大強於對方。
褚新喝道:“我們是聯軍第八軍第十大隊的人,你敢殺?”
聽說是聯軍,桂家人絕大部分都停下了腳步。
對於聯軍,在他們心中還是有一定威懾力的。
桂戚也停了一下,隨即哂笑:“一支基隊而已……你們是逃兵,殺了他們!”
他這是下定決心要殺這支基隊了。
褚新低喝一聲,“一字針陣,殺敵!”
他一步跨向前,其餘九人迅速拿出長槍站到他身後;普武凱兩眼血紅地將普鐸和普媛推到一旁,站到隊尾。
宋炬崖聽到命令連忙後退,可已經來不及,看到褚新已經舉槍要掃出,連忙後退。
一槍掃出,一道白光出現,白光劈向對面的桂家人,從右往左掃。
白光從空中劃過,劃過一個個9重、8重和7重。
一聲聲慘叫發出,一具具身體分離。
桂戚處在最邊上,看到白光所過,一個個族人被切開,他嚇得轉身就跑,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