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結婚了?”
陳映書尷尬,她結婚的事,可不想鬧得全校都知道,抿著唇有點兒怒氣地看著墨之南。
彷彿他真不該來打擾她似地?
這個眼神,可惹到墨之南了,他用舌尖抵抵後牙槽,呵一聲,不等陳映書開口,他先說了:“是,和我結的。”
“我是她老公。”
“您是?”
時序再度愣了,臉色有些僵硬,緩慢伸出手:“你好,我叫時序。”
“映書學妹大學的師哥。”
“哦?師哥啊?”墨之南嗤一聲,沒想和他握手,因為他不配:“難怪看起來文縐縐的像陰險小人。”
陰險小人?
時序臉色難看了,陳映書也是,她不知道墨之南這麼嘴毒?
還喜歡陰陽怪氣?
咬著唇,有些生氣:“墨之南,你夠了,別陰陽怪氣,走吧。”說完,回頭對時序說:“師哥,抱歉,我先走。”
時序哦一聲,眼神一下有些灰敗和落寞。
陳映書抱著課本往前走,墨之南看她一眼又看向臉不好的時序,墨之南冷著嗓說:“時先生,我不喜歡被人戴綠帽,麻煩以後檢點些。”
說完,邁開長腿往前走。
留下時序一個人尷尬地無地自容。
他的小心思被這個男人看出來了嗎?
從學校出來,陳映書臉色還是不好,眼神溫溫涼涼,眼底氤著一團氣,是一種,她真是不想見到墨之南,但又不得不見的這種怨氣。
“上車。”墨之南從她身後過來,身上淡淡的清冷香瞬間鑽入陳映書鼻內,清清淡淡的,有點質感的男士冷香,很容易迷惑人。
陳映書沒聞過這種好聞的冷香,下意識抿緊唇一聲不吭拉著車門上去,墨之南瞧她一眼,唇角頓時用力扯了扯。
上車,坐到駕駛位,發動車子,去陳家老宅。
一路兩人都是相對無言。
車內氛圍靜的詭異,只有冷氣孔在吹風。
嘶嘶嘶地漏著冷氣。
像到了寂靜嶺一樣,墨之南扶著方向盤,心裡有股子難言的焦躁冒出來,修長的手下意識用了三分力。
而他身上的冷香味道很快被冷氣吹散,沒了冷香侵擾,陳映書沒理他,撇過臉心事重重看著車外的風景,不知道在想什麼?
這樣安靜的氛圍維持了將近十分鐘。
墨之南先開口了,嗓音冷冷:“別給我戴綠帽。”
陳映書皺眉回頭看他,眼神一下有些怒:“我不像你。”
他在外面花的多花。
她都沒說什麼?
何況,她並不會做那樣的事,婚姻存續期,為了雙方家族的名譽,她知道輕重,不會做什麼出格的事。
她是清清白白的。
墨之南挑眉:“什麼像我?我做什麼了?”
他也沒出軌啊?
甚至都沒有找女人。
“你自己知道。”陳映書不想說穿,忍著怒氣說:“下次別這樣對我同事。”
墨之南呵一聲:“我怎麼了?你該不會看不出他對你有骯髒的小心思吧?”
“陳映書,你看著也不像單純小女孩,怎麼就看不出?”
墨之南說的首白,陳映書第一次被人如此赤裸裸地教訓,臉色一下就漲紅,手指狠狠拽著包的帶子,眼睛蓄著火:“墨之南,你無恥。”
“別以為所有男人都像你這麼惡劣,花心。”
花心?
抱歉,墨之南不接受這樣的惡名。
“你說清楚,我怎麼花心?我找女人了?”
陳映書本來不想提體育館和車禍那次的事,那行,他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