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雖然痛,但是他有職業素養,咬著僅剩下的幾顆門牙,一聲不吭,就是不想說實話。
靳沉寒見狀,冷笑一聲,對著夜色打了個響指。
很快唰唰唰就從西周圍攏了十個黑衣保鏢。
首接將大漢團團餵豬。
靳沉寒起身,居高臨下看著他;“不說是嗎?”
“那就拉去公海喂鯊魚。”
“公海沒有執法權,你死了都沒有人追究。”
靳沉寒說完,保鏢們就過來抓大漢,準備把他丟公海,大漢本來是想頑固抵抗一番,現在死到臨頭了,他還是保命要緊。
連忙掙扎著狂哭起來:“別,別,求你們別殺我。”
“我說,我說就是了。”
媽的,真是倒黴,這人到底是誰啊?
這麼狠!
還帶了這麼多人。
他只能吃啞巴虧。
“說吧。”靳沉寒回頭看一眼孟洛檸方向,確認他的小姑娘沒什麼事,平平安安的,他才放心地開始拷問起來。
大漢抬手擦擦臉上的血水,聲音哆哆嗦嗦:“是墨少的對手,陳家。”
“哪個陳家?”靳沉寒皺眉。
他記得墨之南對手有好幾個,至於陳家……也有幾個。
他不確定是哪幾個?
大漢繼續擦擦臉上止不住落下來的血水,說:“北角陳家。”
哦?靳沉寒知道了。
北角運輸行的陳家,背靠另一派系。
本來和墨之南沒什麼競爭關係,但是之南最近也要搞物流運輸,應該是觸及了他的利益地盤。
不過生意本就是弱肉強食的世界,誰強誰做得好,就能做這個事。
北角陳家真是玩不起,還想來搞事?
“他們安排了那個女孩子,你看到了吧,她沒有成年,一旦墨少和她睡了,墨少要坐牢的。”大漢嘴裡嗤痛,含糊地繼續說。
坐牢?
靳沉寒瞬間怒了,陳家真是夠狠。
“好,我知道了。”
“你先滾蛋。”
“今晚的事,不準告訴陳家,我們會收拾他。”靳沉寒說完,轉身朝著孟洛檸方向走去,到了自己的寶貝面前,男人淡淡瞥一眼她身旁那個瑟瑟發抖的女孩子。
看起來的確很小。
裙子領口還別的豫園高中的銘牌。
靳沉寒掃過一眼來回視線說:“檸檸,帶她上去。”
孟洛檸:“你有什麼主意?”
“當然是找陳家算賬,他玩的這麼狠,你覺得之南會放過他?”靳沉寒唇角冷厲扯扯,旁邊的助理陳生則趕緊拿一塊乾淨的手帕過來:“靳總,擦擦手上的血跡。”
靳沉寒點頭,伸手準備拿,孟洛檸先拿了,抓起男人的手,低頭開始細細擦拭上面殘留的汙血。
等擦乾淨了,孟洛檸把手帕丟了,她嫌髒。
不是小叔的血,她都嫌棄。
會所頂流的紫荊包間。
墨之南提前收到了靳沉寒的訊息,先和投資的老總簽好了合同,讓助理送老總下樓,他抽著煙,坐在包間等著靳沉寒上來。
片刻,包間門被人推開。
靳沉寒帶著孟洛檸還有一個陌生的女孩進來了。
墨之南看一眼孟洛檸,下意識眯了下眸,這兩人還真是在一起了?
墨之南趕緊掐滅手指的菸蒂,免得煙味燻到孟洛檸。
而跟在孟洛檸身後的女孩可能被剛才靳沉寒揍人的暴戾嚇到了,一首在瑟瑟發抖,臉色毫無血色,唇角也都發白了,整個人看起來是吊著一口氣跟著他們上來。
她現在後悔了,不應該為了錢這樣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