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糾纏,趕緊把醒酒藥餵給他,來來回回幾遍,終於餵了大半袋醒酒藥,當然,這樣有些色慾地過渡式喂藥,孟洛檸被他纏地心驚肉跳,臉頰不住地滾燙。
耳朵都泛紅了。
低頭擦擦嘴邊殘留的醒酒藥汁,回頭把殘渣袋子交給陳生,準備讓陳生扔在垃圾桶。
“陳助理,你先把這個扔到垃圾桶,一會過來和我扶他上樓。”
陳生知道,準備下車時。
喝了不少醒酒藥的男人終於醉意朦朧地醒來了,微微睜開漆黑如深海一樣深邃的眸子,眼神混沌又繾綣地看著眼前的女孩。
“檸檸……”
“醒了?正好,讓陳助理扶你上樓?”
靳沉寒抬起手,扶住自己還有些嗤痛的額頭,壓壓眼皮,看向前排正小心翼翼看著他的陳生。
嗓音啞啞開口:“陳助理,你走吧。”
陳生遲鈍,沒有聽出他的弦外音,懵懵地啊一聲:“靳總,我怕孟小姐扶不動您。”
靳沉寒閉閉眼,抿緊薄唇,裡面還有檸檸剛才灌藥塞進來的熱度和香味,甜絲絲的,混著醉意,惹得他有些心尖癢癢了。
果然,男人醉後都會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
他也一樣。
“不用,我可以自己上去,你回去。”靳沉寒啞著嗓催促他趕緊走。
陳生不敢多嘴,乖乖下車,拎著藥袋殘渣先回去。
現在昏暗密不透風的車內就剩下他們兩人了。
孟洛檸伸手摸了下他還有點燙的額頭,咬著唇,軟軟地又開始心疼了:“現在怎麼樣?難受嗎?”
“叫你不要再喝了,你非不聽,我爸爸酒量,沒人比得過的。”
“下次來我家,我不允許你喝酒。”
靳沉寒睜開眼,看向正嘟嘟囔囔訓他的小姑娘,車外,暗綠色的車庫燈影逆著她的後背散開。
暈暈的,有些迷離和上頭。
被酒精熨燙過的心臟此時此刻像要爆炸也像有什麼野獸要衝出來。
暴烈地他頭暈目眩。
腦子緊繃的一根弦,砰地一下,斷開。
薄唇啞啞張開:“檸檸,我……頭暈。”
還……難受。
特別想要抱抱親親她。
孟洛檸以為他腦袋難受,皺著眉急急俯身過來給他揉揉太陽穴,結果她的手剛碰到他面板,她手心的熱度,就驚人地穿透到他面板和經脈。
靳沉寒呼吸一沉,腦子首接炸開。
下一秒,伸手拉著正給他揉揉太陽穴的小姑娘,將人溫烈地按在後座上,整個動作很快,孟洛檸腦子一懵,正要說點什麼,男人己經俯身,霸道又佔有地以吻封緘。
也不知道今晚是不是喝多了她爸爸釀造的高度白酒的緣故。
靳沉寒像變了個人一樣。
唇齒摩擦間激烈又暴烈,孟洛檸被他親的耳朵燒起來,手腕的佛珠在伸手間,被他無意識地拽裂,瞬間一顆顆檀木色的佛珠滴滴答答滾落在他們腳邊……
墨家。
陳映書剛從大學回來,還沒走到樓梯,墨之南也不知道從哪走出來,眼神隱隱,藏著某種看不清楚的情緒,看著她,聲音難得不是那麼冷淡,有些溫溫:“明天,我去學校接你。”
陳映書挑眉,不知道他幾個意思?“你接我做什麼?”
墨之南揉一把自己的短髮:“你不是要回孃家嗎?”
“我陪你。”
陳映書微微詫異,看著他那張在燈下的俊臉,有一瞬,她以為他想改善他們的關係了,但是轉念一想,他花名在外,之前還和一個女孩摟摟抱抱,他怎麼會改善他們的關係?
他不來煩擾她,她要念阿彌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