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呢!
陸城這個花花公子最喜歡就是挑戰沈星純這種小白花女星了,自顧自又朝著沈星純靠近,沈星純見他過來,嚇得趕緊往後退。
結果退了幾步,後背撞上了對門——周彥勳的房門。
防盜門是鎖著。
人應該還沒回來?
沈星純無路可退了,前面回自己公寓門路又被陸城擋著了,她只能像驚弓之鳥一樣死死貼緊後背的防盜門,雙手捂著棒球帽,一臉驚恐又畏懼地看著越來越逼近的陸城。
腦子瞬間閃過幾百個怎麼跑開的路線。
“既然,你說不適合談戀愛,那我正好也沒時間陪你們女孩子玩什麼浪漫的戀愛日常,不如,讓我包養你怎麼樣?一個月給你二十萬?你只要抽空陪我就行,這樣多好,你覺得呢?”
“當然,你要是在床上哄我開心了,我會幫你介紹給我認識的圈內大導演,讓你演電影,當女主角?”陸城丟擲的條件其實對於很多人都很誘人,但沈星純不是那種願意付出身體的女孩子。
雖然,從小就在孤兒院長大,但是……院長對她很好,教了她很多做人的道理。
她說過女孩子不能自輕自賤。
更不能成為男人的玩物。
要做自己,這樣才能獲得大家的尊重和認可。
她一首牢牢記著。
所以,她絕對不會當男人的情婦。
“陸公子,對不起,我不太適合當情婦,我不會這些的。”沈星純抿著唇,低聲下氣拒絕。
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很卑微,不至於氣焰囂張,惹怒了陸城。
但是她還是想的太天真。
她只要是拒絕,無論是卑微拒絕還是硬氣地拒絕,在陸城這種公子哥眼裡都是拒絕,都是在打他的臉。
他怎麼可能不生氣?
那張清秀的臉瞬間就和六月的天一樣,翻臉了,陰氣沉沉,一把掐住沈星純的脖子,冷笑著譏諷起來:“沈星純,老子給你臉了是吧?”
“你算什麼東西啊?一個戲子,說難聽,你這身份在古代就是青樓裡伺候男人的玩意,跟我玩什麼貞潔牌坊?顯得你多幹淨是不是?”
“你混圈這麼久,我不信你沒被那些老傢伙們上過?我比他們年輕,比他們有錢,你還挑剔上了?”陸城下手沒輕沒重,掐的用力,沈星純的喉嚨有些呼吸不暢,臉色也越來越憋紅。
她不想死。
求生欲讓她開始掙扎和拍打陸城的手。
陸城見她會反抗了,瞬間笑起來,但掐著脖子的手紋絲不動,恨不得真要把她掐死了:“沈星純,我再問你最後一遍。”
“當不當我的情婦,你要敢拒絕,我今天就把你掐的半身不遂,讓你個植物人。”陸城囂張地威脅著。
沈星純被他掐的眼淚都出來了,但是殘存的理智告訴她。
她不能輕賤自己。
用盡力氣搖搖頭,拒絕。
這下好了,又一次拒絕,算是徹底惹怒了陸城這種沒品的公子哥。
平時囂張慣又順風順水的公子哥,哪裡受得了被一個戲子拒絕?
一隻手不夠掐,那就兩隻手一起掐。
反正這裡沒人看到。
他把她掐暈迷,強了再說。
沈星純真的沒想到陸城會這麼惡劣,但女人的體力和男人比,太懸殊,她掙扎了好久,都沒辦法推開陸城。
眼看自己真要被陸城掐死,電梯門突然叮一聲開啟了。
從外省完成線下活動的周彥勳拎著品牌代言的奢品行李袋,單手插兜,快步從電梯內走出來了。
一出來,男人就看到了被人死死掐住脖子,按在他家門口的女人。
大白天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