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非是一張張佈滿蝨子的猙獰面目。
父親的死,是她這四年裡無論如何都放不下的傷。她可以忘記他當年接受葉習影的追求,可以忘記他說擺脫她的慶幸,可以忘記他和葉習影的那記擁吻,也可以忘記當年的自己站在機場外看著他們一同離開的身影,忘記潔白的飛機羽翼劃過墨黑色的天際,徒留她一身的萬念俱灰。
唯獨忘不掉,她說過的“永不節哀”。
“可是有些東西,用心卻可以看出來。”郝傾城的話無疑是冰寒的,應宸澤聽在心裡,卻什麼也沒說。
說有什麼用,再會說也比不上行動。
“葉習影呢,你們現在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