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永誠這才回過神來,忙離開了她的身體,理了理衣領,他忙解釋道:“我沒有對你怎麼樣……”
“那你剛才在做什麼?”蘇曼娜搶過話茬問道。
“我……”劉永誠正要開口說話卻看現蘇曼娜的眼神有些奇怪,順著她的視線搜尋,他才發現原來她正盯著他那下身,玩意兒高高翹起,被子都快被衝破了。
他慌忙併腿彎腰……
蘇曼娜紅著臉收回了視線:“你……你無話可說了吧?”
“我們真的沒有發生什麼。”
“哼,沒有發生什麼?不打自招了,你想發生什麼?”
“我……”
“真沒有想到你是這種人!”蘇曼娜呶著小嘴,滿臉慍色,緊鎖著雙眉煞是迷人。
劉永誠忍不住開起玩笑來:“你知道你剛才的溫度達到了多少嗎?至少有一萬度,差點把我都融化了,如果潘金蓮在世她也會自嘆不如也!”
蘇曼娜大怒道:“混蛋……別把我與潘金蓮扯到一起,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已經告訴過你了,我們之間什麼也沒有發生。如果我想動你的話你也不知道,不要再問了行不行?”
“豬一樣的東西,我今天就不信我撬不開你的嘴。”蘇曼娜拿起床上的枕頭便往劉永誠身上砸去,劉永誠奪過枕頭砸在地上,“哼,想砸死就挑硬一點的東西,我偏不告訴你,看你能把我怎麼樣?”
劉永誠挺胸站直了身子,身下的那個傢伙總算低下了頭,不再與褲子過意不去了,他掏出煙點上一根津津有味地抽著,似乎在慶賀自己沒有敗倒在石榴裙。(我靠,你小子真***的沒用,一次這麼好的機會就這樣眼睜睜的從你眼前失去了,你還好意思在這裡兀自得意,你知道得到了蘇曼娜將意味著什麼嗎?哼……至少可以富得拿錢點菸!)
蘇曼娜衝過去扯掉劉永誠嘴上的煙,砸在地上,並使勁狂踩著,她彷彿把菸頭當成了劉永誠……在瘋狂亂踩了一番之後,蘇曼娜抬起頭來,淚水盈滿眼眶,她剛要開口,眼淚流出來了。
女人的眼淚果然是催化劑,劉永誠見她抹淚,心兒一下就軟了,於是把整個晚上發生的事情一一說了出來,不過在車裡發生的事與在床發上的事,他都省略了。
蘇曼娜聽畢,淚水立即沒了,她顧不上自己是什麼千金小姐了,滿臉堆著笑,說道:“永誠,摔得好……你為什麼不一腳把光頭的那個東西踢廢了,免得他再玷汙女人?”
“好一個‘不恥下問’!廢了的光頭,我的人生也就廢了,波大無腦的小妮子,你可知道若是我那樣做的話,就犯了故意傷害罪,至少也得蹲十年號子?”劉永誠想道。
聳了聳肩,劉永誠說道:“你現在也該醒悟了,B——BOSS是你去的地方嗎?”
“怎麼不能去?光頭被你教訓了一頓,他以後不會再找我的麻煩了。”蘇曼娜天真的閃著雙眸,她指著身邊的空位說道:“永誠,坐到這來。”
“你不是把我當色狼看待嗎?我不坐!”劉永誠歪著腦子,像一個痞子似的晃著腦袋,“你是千金大小姐,我哪敢與你平起平坐啊!”
………【第七十四章【色即是空】(上)】………
劉永誠恁是站在原動擺出一副雷打不動的樣子,儘管剛才他嘴裡的煙被蘇曼娜搶去扔在地亂踩了一頓,但是他相信這一次她不會再重演舊史了,人與人之間的關係誰也道不清、說不準,在有求於對方的時候,哪怕對方做得再過分,甚至不把求人者放在眼裡,但是求人者還得滿臉堆笑地讚許對方的一言一行,自己覺得明明不好笑、也不值得去笑的事,求人者卻要勉強自己違心地笑,笑得令對方覺得求人者實在是傻得可憐的時候,對方或許就會因此而產生憐憫之心,如此一來,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