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處,鍾朗的聲音就從廚房裡傳了過來,“和你工作受窩囊氣的是演員吧,是誰化著化著和演員起了爭執撂挑子不幹了的?”
“喂喂喂,刷你的碗去別偷聽我們講話!”amber扯著嗓子喊,然後回過頭來繼續和於曉閒扯,“你男人這是準備做一番驚天動地的事業啊,你知道他要拍的東西需要多宏大的背景麼?你知道他準備投入多少精力和經濟來拍這部片子麼?你知道他目前打算去哪些地方取景麼?媽蛋,估計他得有一半的經費貢獻給世界交通事業的發展。”
這些,於曉還真沒聽鍾朗提起過,他一說,她立馬就有了興致。
看到於曉求知慾爆滿的雙眼,amber翹著二郎腿,一臉欠揍的得意樣,“從中國南方開始,沿著亞歐大陸橋,森林、草原、殺漠、雪山、鹽鹼地……中途轉往北極,然後是美國的中央大平原……”
於曉驚訝地長大了嘴巴,情不自禁地說:“這是要拍世界地理還是拍電影啊?”
amber一臉悲痛欲絕,“是吧是吧,這不是正常人能做的事吧。他選的那些地兒,前不著村後不著店,交通落後物資匱乏也就算了,連訊號都不一定能輻射過去,還能不能好好工作了?”
amber說起話來不停,又配合生動搞笑的面部表情,於曉被逗地呵呵直笑。
等到鍾朗提醒他該走了的時候已經九點半了。
amber眼珠子一轉,明白了鍾朗趕人的目的,他一邊走一邊笑得一臉的yindang,“今晚悠著點,別累著了。”
於曉臉一紅,忙說,“我不在這過夜,我……我也要回家了。”
說完拽著包低著頭就往前衝,被鍾朗一伸手圈在了懷裡。
“你麻利利的。”鍾朗毫不客氣地對著amber揚了揚下巴。
amber三步一回頭地走了。
一時間,屋子裡只剩下於曉和鍾朗。
這些天鍾朗很忙,連見他都有點奢侈,所以,他倆其實沒再做過那麼親密的事。
“這些天,想我沒?”他低著頭看她。
“……嗯。”於曉紅著臉極小聲地嗯了一聲。
“聽不見。”
“想了!”知道不順他的意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於曉紅著臉亮著嗓子說了這個字。
鍾朗很是滿意,就是這麼抱著她,也不做什麼。
於曉放心了。
可是,心還沒放好,鍾朗的手就開始蠢蠢欲動了。
於曉緊張地心砰砰跳,開始試圖轉移他的注意力,“你要拍的電影要去的地方那麼多,環境又那麼艱苦,你身體能受得了嗎?”
他的手已經解開了她的連衣裙拉鍊,“沒有amber說的那麼恐怖,他說的只是我最開始的想法,我現在不打算去那麼多地方了。”他的手摸到了她的背。
他的聲音那麼低沉,**的味道越來越重。
“很多地方是在國內取景,塔里木河,巴丹吉林,林芝等等,”他一邊說一邊輕柔地揉搓她的胸。
於曉放棄了轉移他注意力的想法,全身無力地掛在他脖子上。
**繼續。
他壓制了這麼多天的**終於得到發洩。
在於曉有些受不住哭了出來的時候,鍾朗咬著她的耳朵,說:“等我穩定下來,我們結婚好不好?”
於曉深陷情yu之中聽得不那麼真切,而鍾朗接下來一個用力的衝刺更是讓她所有的神志都魂飛天外。
一夜纏綿。
第二天清晨,於曉被手機簡訊鈴聲叫醒,鍾朗還在身邊沉睡著,他一隻手攬著她的腰一隻手放在她頭下。
於曉怕吵醒他,迅速地按了檢視。
是amber,只有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