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這個問題很深奧,複雜到吳三省一時不知應該如何解釋。 總不能跟潘子說自己兩人換的太著急,一時沒顧得上頭髮的問題。 畢竟誰像潘子這麼無聊? 一上午沒幹別的,光盯著自己的腦門看。 正當吳三省打算轉移話題時,潘子卻自顧自的給了答案。 他一拍屁股,恍然大悟道:“三爺,我明白了。” “前陣子您變禿了,肯定是操心小三爺和墨少的事情。” “現在人好好的,您心情一放鬆,頭髮自動又長出來了。” 吳三省:“……” 他不禁開始思索,解連環這小子是怎麼帶人的? 好好一個潘子,怎麼變得越來越不著調? 隨後他又開始好奇起來。 小斜和小墨這兩個孩子,到底是怎麼回事? 怎麼凡是提到他們名字的人,都是一言難盡的表情呢? 這些事情在吳三省腦海一閃而過,此時還有另外的事情等著處理。 他點燃一根菸,深深地吸了一口,漫不經心道:“潘子,沙市那邊情況怎麼樣?” “三爺,您放心吧,那邊情況已經穩定下來了。” 提到正事,潘子馬上嚴肅起來,回道:“啞姐帶著人回去後,按照您的吩咐,聯絡了一些跟我們關係比較好的。” “繼而快刀斬亂麻幹掉幾個挑事兒的,剩下那些傢伙不足為慮。” “嗯。” 吳三省沉吟片刻,叮囑道:“讓他們都小心些,那些老王八蛋最擅長使陰招,小心背後出手。” 潘子應了一聲,“是,三爺。” 日子一天天過的很平靜。 明面上。 吳三省每天到鋪子裡喝茶,看報紙,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普通古董店老闆。 然而京都裡原本屬於其他幾大家族的堂口,主人名字卻悄悄地變成了吳三省。 午後陽光明媚。 吳三省悠哉的躺在搖椅上曬太陽。 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他起身拿過電話,發現上面顯示的是陌生號碼。 吳三省沒有馬上接通,而是等了一會。 電話鈴聲像是不知道累,斷了又繼續撥,一直響個不停。 兩人開始較起勁。 足足響了兩分鐘,吳三省才接通電話。 電話剛放到耳邊,另一端傳來一個低沉又刻板的聲音。 “你的快遞到了,請到門口去取。” 說完這句話,電話啪一聲結束通話了。 吳三省盯著這個號碼若有所思,緊跟著又果斷的將電話重新撥回去。 結果裡面反反覆覆傳出一個聲音,“該使用者不在服務區,請稍後再撥…” “三爺,這快遞員也太不像話了。” 就在這時,潘子抱著一個大紙盒,從門外走進來。 他邊走邊抱怨,“不通知一聲,直接把東西扔在門口。” “行了,潘子,箱子放在這兒,你先出去忙吧。” 吳三省起身走到箱子旁邊,拍拍潘子肩膀叮囑道:“京都那邊上點心,別被人反咬一口。” 潘子點點頭,也沒多問,轉身去忙。 他不知道這箱子裡裝的是什麼? 只知道自從收到這箱子後,第三天他就跟隨三爺坐著飛機直奔京都。 來到新月飯店。 尹南風親自迎接出來,兩人相談了三個多小時後。 吳三省又風塵僕僕,帶著潘子返回餘杭。 之後開始收攏人手。 京都解家老宅。 “解當家,那些資料想必你已經看了,不知道你打算如何?” 尹南風右手食指和中指夾著一根香菸。 嫋嫋輕煙,圍著指尖慢慢纏繞。 她放到嘴邊輕輕抽了一口,接著正色道:“我知道這麼多年你肯定也會懷疑這件事,只不過一直沒有找到相關資料。” “一開始我也沒有把兩件事情連在一起,可越感覺越不對。” “事情症狀太巧合了,讓我不得不懷疑他們中的是同一種詛咒。” 解語花合上手中資料,陷入沉思。 這份資料主要介紹了一種詛咒,這種詛咒很恐怖。 被詛咒的人開始沒有任何反應。 但是他們通常活不過四十歲,死亡後心髒處會出現一個翅膀型的裂紋。 這東西就像紋身,莫名其妙的出現在死者身上。 只有在那一刻,旁人才會知曉死者曾經受到過詛咒。 這件事為何跟解語花有關? 那是因為他的父親和幾位叔叔,死亡後胸前都出現了這個裂紋。 當時年少。 一方面他要努力活下去,另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