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墨有種感覺,黑眼鏡和張麒麟並沒有說實話。 他們兩個想去南詔國古墓,應該是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對於這一點,吳墨絕對不會問。 就算心裡好奇的抓心撓肝,他也不會吐出一個字。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自己不也同樣如此嗎? 也沒見兄弟們,追著後屁股刨根問底啊。 再說既然接到系統任務,說明這趟南詔國之行肯定是避不開。 只要天天跟他們兩個混在一處,什麼秘密還能避過自己嗎? 現在需要考慮的是怎麼說服眼前這兩位大神,跟著他們一起接活。 吳墨覺得這點有些難。 因為看這兩位不說實話的樣子,恐怕並沒有想過要帶自己。 這一段時間,三人天天在一起。 吳墨總算是後知後覺的發現了。 哪怕自己能徒手劈殭屍腳踢棺材板,可在他們的眼裡依舊是處於被保護的地位。 也不知道他們兩個到底是什麼眼神,有像自己這樣被人保護的嗎? 刨除這個問題,還有一件事困擾著吳墨。 要知道南瞎北啞,江湖聞名。 他們可是新月飯店,指名道姓想要招攬的人。 可自己名不經傳。 即便跟尹南風有過一面之緣。 可貿然送上門,會不會惹人懷疑呢? 況且還有最重要的一點。 自己又不是做慈善的,憑啥主動幫忙? 好歹那死瞎子還有五百萬呢。 這萬一輪到自己一毛錢也沒有,以後還怎麼好意思在他面前晃悠? 吳墨這邊怎麼糾結怎麼擺平,暫且待續。 咱們再講講,被拋棄在小黑屋的王胖子和吳斜哥倆。 為了買訊息,兩人花錢如流水。 吳斜每天晚上最難過的事情,就是抱著手機看著上面的扣款資訊。 越看越心疼。 錢來的時候像小溪流水,走的時候可是波濤洶湧。 沒多久,兩人又從大酒店搬回王胖子家。 據他們觀察,三爺的人好像都不見了。 王胖子一邊喝著小酒,一邊往嘴裡扔花生米。 他斜撇一眼苦著臉的吳斜,撇撇嘴,“天真,不是胖爺我說你,你這人哪哪都好,就有一點太摳了。” “你也不想想,這年頭有辦事不花錢的嗎?” 王胖子說完停頓一下,起身從旁邊櫃子裡抽出幾張照片扔在吳斜眼前。 照片扔在桌子上散開。 吳斜低頭瞅了一眼,心裡有些厭惡。 他用手將照片往前推了推,詢問道:“你拿它做什麼?” “嘿,你小子,不就是幾個死人嗎?你看的還少了?” 王胖子嗤笑一聲,手指著其中一張照片,開口道:“你仔細看看,沒覺得這些手法很眼熟嗎?” “嗯?” 吳斜重新將幾張照片排列整齊,仔細比對傷痕。 觀察片刻,遲疑道:“這些刀痕並不相同,有輕有重,有長有短…” 吳斜還準備繼續說下去,結果被王胖子一巴掌打斷,“你可別扯犢子了,誰問你刀法問題?” “你注意到沒有?解家六長老和霍家大少爺身上都少了一些零件。” 王胖子摸索著下巴,接著說道:“這醃小雞的動作,他孃的怎麼這麼像吳墨那小子乾的呢?” 吳斜聽得臉色由紅變白,直勾勾的盯著王胖子說道:“你確定,這是小墨乾的?” “很有可能。”王胖子越想越覺得自己猜測的沒有錯。 吳墨這小癟犢子,打架總走下三路。 而且他臨走之前,曾經跟自己說過要解決霍家的問題。 從這一點上看,挑起霍家內鬥應該是他乾的。 至於解家六長老慘死,那更不用合計了。 整個京都,誰不知道這位六長老跟家主解語花並不對付。 根據自己花錢打聽來的訊息,這位六長老最近小動作不斷。 甚至有一次在大庭廣眾之下,直接頂撞解語花。 不說旁的,就吳墨那護犢子的作風再加上跟花爺的關係。 要是聽說這件事後,不把這六長老剁零碎了。 他都不算爺們兒。 吳斜眉頭緊鎖,驢拉磨似的在地上來回轉圈,擔憂道:“這一陣子京都裡腥風血雨,出了這麼多事情。” “小墨會不會受傷?不行胖子,我們要儘快找到他。” 話音剛落,吳斜和王胖子對視一眼,同時嘆了口氣。 嘴裡說著儘快找到吳墨,可實際上找他比大海撈針還費勁。 也不知道這個小混蛋躲在哪裡,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