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一抖一抖的?” 吳墨探過頭看著封條上的字跡,疑惑道:“你這樣子,我還以為上面寫的是欠條呢。” “這,這封條,上面是我的筆跡。”吳斜吭哧半天才說出一句完整話。 他晃晃腦袋想讓自己清醒一下。 現在吳斜只覺得頭痛欲裂。 錄影帶裡面那個跟他長得很像在地上爬的人,又重新出現在他腦海裡。 他想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難道世界上真有另一個自己? 還是說自己身上,有什麼特殊的情況發生? 否則眼前這張封條上,為何會出現自己的筆跡? 療養院裡面的人又是怎麼回事? 這一個個問題像是一團亂麻,在吳斜腦海裡不斷翻滾纏繞。 攪的他心煩意亂,有種想吐的感覺。 “你瞅你這架勢,跟懷了似的。”吳墨翻了個白眼。 他伸手將吳斜往後一拽,讓他遠離封條,嘴裡道:“來,我看看,啥玩意就讓你變成這個樣子。” 吳墨盯著封條看了一會。 指著上面的瘦金體開口道:“哥,會這種字型的,全國上下少說也得五位數吧,你至於激動成那個鳥樣嗎?” 激動? 吳斜真想給這瞎眼的弟弟來一個大逼兜。 難道他真的看不出來,自己現在是驚恐嗎? “你忘記了,之前我跟你說過,有人給我寄過來一盤錄影帶,裡面有一個跟我很像的人在地上爬。” 吳斜每每想到那一幕,都有些心驚肉跳。 他喘口氣抱怨道:“當初你要是不把療養院拆了,我好歹還能進去查一下怎麼回事,現在倒好,什麼訊息都沒有了。” “等下,哥。”吳墨打斷吳斜的話。 他想了想問道:“我想問下,就算是你親眼看見地上爬行的那人跟你很像,這又能說明什麼呢?” “你不覺得很恐怖嗎?” 吳斜注視著吳墨,臉上神情很凝重,反問道:“這個世界上還有另外一個人,長得跟你一模一樣,筆跡,思維都一樣,難道你不會想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嗎?” “不會。”吳墨回答的斬釘截鐵。 迎著吳斜錯愕的目光,他接著說道:“我不僅不想知道怎麼回事,反而很有可能將這傢伙幹掉,要知道,像我這麼帥氣的人,世界上有一個就可以了,不需要在出現第二個。” 說到這裡,吳墨做了個數錢的手勢。 得意地笑道:\"幹掉他之後,憑藉我倆一樣的長相,他的就是我的,我的還是我的,多好,想那麼多幹嘛,不累嗎?\" 吳斜:“.......” 他認真觀察吳墨的表情,發現這傢伙居然很認真。 明顯可以看出來這句話他是發自肺腑說出來的。 “說的太有道理了。”黑眼鏡手一伸,攬住吳墨的脖子。 他整個人都掛在吳墨身後。 嘴角勾起壞笑道:“不愧是我家小墨墨,腦子就是好使,這種額外發家致富的想法,正常人根本想不出來。” “你離我遠點。” 吳墨一個胳膊肘往後一懟,沒好氣地罵道:“大夏天的,你要熱死我?” 可是任憑吳墨怎麼說,黑眼鏡依然厚著臉皮,就是不起身。 看著吳斜陷入迷茫中,張麒麟眼裡閃過一絲擔憂。 他想要上前安撫。 無奈吳墨和黑眼鏡兩人,就像是兩隻大秤砣。 將前面通道堵得死死的,根本沒有一絲縫隙。 “可是......”吳斜猶豫一下,還想要說些什麼。 “哪那麼多可是但是的,你擱這給我造句呢?”吳墨有些不耐煩,上去一把將封條撕下。 “這封條留.......”吳斜想要攔下吳墨。 但是這傢伙單身多年,手速太快,根本沒有給他機會。 吳墨將封條揉吧揉吧成一團後,扔到一邊。 撇撇嘴,“這個世界上稀奇古怪的事情多了,你當是刨祖墳呢?還能每一件事都弄個清楚明白?” “算了,你說的也有一定的道理。”吳墨的話讓吳斜有些想開了。 他細想一下,吳墨說的也確實沒有錯。 就算是那人真跟自己什麼都是一樣的,那又能如何呢? 自己難道就不是自己了嗎? “這就對了,天天想那麼多幹嘛?” 吳墨按住吳斜肩膀,語重心長地講道:“哥,聽老弟一句話,有些事情差不多得了,眼前活的開心才最重要,不說別的單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