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地看著吳墨,嘴唇抿了抿。 似乎想要說些什麼。 也不知道是否怕刺激到吳墨和王胖子,最終卻一個字都沒有吐出來。 吳墨左右看看,發現這裡已經沒了外人。 急忙將揹包取下,從裡面翻出一個小瓷瓶。 “胖哥,拿著。” 吳墨將瓷瓶遞到王胖子面前,叮囑道:“你和老張把這東西塗到身上,記住凡是裸露面板的地方儘量多抹些。” “什麼東西?” 王胖子接過小瓷瓶,瞅了幾眼就將瓶蓋擰開。 只覺得一股清香的氣息撲面而來。 他仔細聞了聞,好像有點像洗澡時沐浴露的味道。 “好東西,兄弟我還能坑你嗎?” 吳墨拍了王胖子一下,催促道:“別耽擱時間了,你和老張趕緊都抹上,這東西能辟邪。” 聽到辟邪這兩個字,王胖子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吳墨和張麒麟的血。 這兩人血,給他留下的印象可是深入骨髓。 他舉著瓷瓶,皺著眉頭詢問道:“你可別告訴胖爺,這東西是你用血做的?” 倘若吳墨說是,王胖子真能揍他一頓。 在他心裡吳墨就是自己的親弟弟。 這小子要是不顧自己身體,拿血做藥膏,那純粹就是欠收拾。 張麒麟一向平靜如水的眼神裡,同樣閃過一抹不贊同。 人就是這個樣子。 別看自己怎麼傷害自己都無所謂。 但是當他看到自己關心在意的人,受到一丁點傷害,都會擔憂不已。 “哪兒能呢?哥,你真是想多了,還是趕緊抹吧,一會兒霍老太太他們走遠了。” 吳墨連猶豫都沒有,直接了當否定了。 不過在張麒麟和王胖子目光注視下,他心裡還是有點發虛。 倒不是說他用自己血做藥膏有些心虛。 而是他怕自己說出藥膏真實的原材料,會被張麒麟和王胖子兩人聯手拍進牆裡。喜歡盜墓:我拆了格爾木療養院()盜墓:我拆了格爾木療養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