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吳墨被口水嗆了一下,連咳嗽幾聲,啞著嗓子接著說道:“那種又漂亮,又聰明,人又和善的美女,能看上我?” 吳墨嘴裡說個不停,視線一直跟著啞姐移動。 直到看著她走向遠處,這才狂拍自己胸口,喊道:“水,快,嗆死我了。” 吳墨心裡這個氣啊。 要不是王胖子抽風,自己至於遭這麼個罪嗎? 啞姐沒啞,自己快要用口水把自己嗆啞了。 五瓶水齊刷刷地舉到面前。 吳墨也顧不得看是誰的水瓶,隨便拿個一頓狂灌。 一連喝了兩三瓶,這才把咳嗽壓下去。 黑眼鏡是又擔憂,又不爽,總有種自家寶貝被狗惦記的感覺。 他站在吳墨身後,一挑眉,說道:“說就說,有什麼大不了的,哥哥在這,誰還敢給你氣受?” 話說的很敞亮,但是動作卻出賣了內心。 他手一使勁,一頓猛拍,有種勢必要把咳嗽拍回去的架勢。 咳嗽沒回去,吳墨剛喝進肚子的水給拍出來了。 “起開。” 解語花十分看不過眼。 上前兩步一把推開黑眼鏡,又幫吳墨順了順氣。 猶如黑寶石般的眸子裡,閃過一絲無奈,“你都多大了,口水還能把自己嗆成這樣?” “呼。” 吳墨嗆的齜牙咧嘴,眉心擰成一個大疙瘩。 皺著眉頭嘟囔道:“又不怪我,她突然走過來,我也沒注意。” 這段小插曲很快結束了。 連續趕了一天山路,距離寨子還得走上一天一夜。 解連環選了一處避風的地方,示意眾人休息一晚上。 夥計放下裝備開始搭帳篷,燒火做飯。 山裡很快開始熱鬧起來。 吳墨躺在帳篷裡,望著頭頂發呆,旁邊桌子上放了一碗已經涼透的粥。 天天喝白粥,他是真的一點胃口都沒有。 想要偷偷從空間裡拿點吃的。 卻還要防備那幾個神出鬼沒的兄弟,氣得他乾脆就不吃了。 帳篷外突然傳來腳步聲,吳墨連頭都沒抬,心裡暗歎一聲,“得,又來了。” “大哥,你們就放過我吧,我是真沒胃口。” 吳墨有氣無力道:“你們幾個要是真心疼兄弟我,就賞口煙給我抽抽。” 吳墨說了幾句,發現沒有人回應。 他有些疑惑,抬頭一看,發現進來的居然是張麒麟。 “老張?” 吳墨坐直身體,撓了撓頭,問道:“找我有事?” 這兩天他不斷給自己做心理建設,已經逐漸適應不戴墨鏡直視張麒麟。 張麒麟微微皺著眉頭,表情凝重。 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好似有什麼事情讓他很苦惱。 “老張,你怎麼了?” 吳墨開始有些擔憂,起身站在張麒麟身前,沉聲問道:“哪個不開眼的惹到你了?你跟兄弟說,我打的他大小便不能自理。” 張麒麟猶豫很久,最終神情變得堅毅。 他將手搭在吳墨肩膀,目光鎮定而坦率地盯著吳墨,開口說道:“喜歡就好。” 隨後沒等吳墨反應過來,拍拍他的肩膀,轉身離開了帳篷。 這真是來如影去如風,晃得吳墨半天沒回過神。 “什麼意思?” 吳墨百思不得其解。 猛然間下午王胖子的話,莫名其妙的浮現在腦海裡。 他不敢置信的瞪大了雙眼,望著不斷搖晃的帳篷簾子。 “老張,你給老子回來。” 片刻後,帳篷裡傳來吳墨的怒吼聲。 午夜時分,解語花正在處理事情,耳邊就聽吳墨喋喋不休道:“花哥,你說是不是怪胖哥?” “他一天天腦子裡全是黃色廢料,也不想想,那是我三叔的女人,我在腦抽也不會可著自家人薅羊毛吧。” “還有我三叔年過半百,好不容易有個女人瞎了眼喜歡他,我這做侄子得多不要臉去撬他牆角......” 王胖子這麼說,吳墨還不在意。 因為這傢伙總是抽風,他已經習慣了。 但是把張麒麟都帶上邪路,這真是他做夢都想不到的。 吳墨受到打擊,決定遠離那幾個不正常的傢伙。 可思來想去,現在唯一還正常的也就是他花哥了。 只要他挨著解語花,那幾個神經病就不會沒事騷擾自己。 這就是他大半夜還出現在解語花帳篷裡的原因。 “嗯,乖。” 解語花一邊看著賬本,一邊哄著吳墨說道;“三叔知道你孝順,一定會很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