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地離開了這裡。 場上獨留黑眼鏡一個人,嘴唇上方冒出了一點血。 這也就是吳墨手下留情,又或者是他體力不支。 否則就憑他這一拳頭。 普通人捱上一下,就算不是桃花朵朵開,也得被打的鼻樑子骨折。 旁邊一圈看熱鬧的小夥計,恐怕黑眼鏡心裡有怨氣沒地撒氣。 一個個互相對視一眼後,一鬨而散。 吳墨走了幾步,眼角餘光往後一瞥,正看見站在原地的黑眼鏡。 他停下腳步,回頭衝著黑眼鏡喊道:“你擱那裝個屁的憂鬱,還不趕緊過來幫忙?” “來了,來了。”黑眼鏡笑眯眯地應了一聲。 隨意擦了一下血,搓了搓手,一路小跑跟了過來。 “叫他幹嘛?”解語花略有不爽,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吳墨想都不想,脫口而出,“東西那麼沉,我可不想親自搬。” 解語花:“……” 一群人烏泱泱的走到棺材處。 這口黑漆漆的大棺材放在營地最中央,周圍幾個小夥計徹夜輪流守在這裡。 吳墨穿的那套青銅盔甲,整整齊齊的擺放在一旁。 “呼,還好。” 吳墨掃了一眼,發現青銅棺材跟他拉出來時一模一樣。 心這才放回肚子。 “你們幾個,幫我把鐵鎖拆了。” 吳墨無力的靠在解語花身上,對旁邊幾個小夥子吩咐道:“一定要輕拿輕放,小心點兒。” 拆鎖鏈的過程當中,吳墨總覺得少了一個人。 片刻後他反應過來,疑惑道:“老張呢?” 原來是身邊所有人都在,唯獨缺了張麒麟。 王胖子眼睛盯著棺材,嘴卻很快,“小哥怕你看見他難受,這幾天一直不敢往你身旁湊。” 話一出口,那一幅幅畫面又迅速在吳墨腦海裡浮現。 一股酸水快速從胃裡上湧。喜歡盜墓:我拆了格爾木療養院()盜墓:我拆了格爾木療養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