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墨對準夥計肩膀斜劈下去,這一刀來勢兇狠,又快又猛。 毫不誇張地說他可是用了十足十的力氣,就算是塊大石頭,以這勁頭都能劈成兩段。 可哪裡想到,今天就跟中了邪似的事事不順心。 這一刀不僅沒把夥計劈成雙胞胎。 反而像是砍在上,又像是打在水裡,輕飄飄就被對方將自己的力道給卸掉了。 “嘎嘎......” 看見吳墨吃癟,這東西發出得意的笑聲,同時吸收黑氣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不到幾分鐘時間,三層空間裡的濃霧已經被它吸收了一半。 “都這B樣了,還笑個屁。” 吳墨一看這架勢也來了脾氣,把刀背在身上,趁人不備直接取出菸灰缸。 右手緊握菸灰缸。 右臂掄圓了照著它那難看的大臉就是一下。 好傢伙,這玩意不愧是精品。 刀砍沒效果,這死命拍一下反倒是有了療效。 夥計剛長出來的一根獠牙,被菸灰缸這麼一砸,愣是打斷了。 別以為怪物失去理智就沒有疼痛感,臉和心臟不管什麼時候,都是弱點。 這下真給它疼的嗷嗷亂叫,一時間吸收黑氣都慢了幾分。 趁他病要他命,吳墨一看這菸灰缸比刀還好使,那還等個屁? 他左手拽住夥計衣領子,右手舉著菸灰缸,就像是街邊小混混拎著板磚一樣,對著那讓人生厭的臉死命砸了下去。 然而這傢伙腦袋堅硬極了,菸灰缸砸臉上就像拍在石板上,發出“哐哐”聲。 吳墨也豁出去了。 他知道這傢伙危險性太高。 要是真讓他跑到角落那,張麒麟身手不錯倒是好說,王胖子八成會受傷。 至於霍老太太那些人嗎? 那就騎瞎馬拼命跑——聽天由命吧。 他仗著自己身體能解毒,也就不考慮那麼多,徑直撲向夥計,兩人扭打成一團。 自從進入這鬼地方,吳墨心裡就憋著一股火, 他也說不清楚是為什麼? 但是就想找地方釋放出來。 剛才樓下對方人多勢眾,他不方便單挑。 事實上他倒是想單挑,然而那些東西不給他機會,不過這些都是題外話,就不要揭穿了。 可現在就不同。 這夥計就是老哥一個,還曾經被自己救過。 最重要的是這孫子就一個胳膊。 自己要是在打不過他,還不如趁早放棄盜墓這個行業,轉投賣烤串去呢。 因此他現在跟這不人不鬼的東西鬥在一起,施展的完全是流氓手段。 什麼招數? 什麼路數? 統統滾一邊去,只有最原始的打鬥,才能釋放出他那滿腔火氣。 他們兩個這動靜可就大了起來,一連撞翻七八個鐵架子。 架子一倒塌,吳墨跟夥計之間的戰鬥出現在眾人眼前。 這一幕驚得霍家還活著的夥計渾身直打顫。 如今他們就像是驚弓之鳥,深知自己能活到現在純純是靠運氣。 可眼下看來運氣恐怕是要到頭了。 自己天天喝酒打屁的兄弟變成這鬼德行,誰知道下一個會不會輪到自己呢? 吳墨剛才被架子砸了一下,一不留神讓這東西給壓在身下,一時處於下風。 但他也不是善茬,打架鬥毆這東西倍熟練,專掏這鬼東西弱點下手。 別看它現在已經進化到另一種生物,可男性特徵依舊存在。 並且還被吳墨髮現,這還是它的弱點之一。 充分的說明了一件事情,不論你是何種生物,鐵褲衩都是很重要的。 “小哥,你先找機關,我去幫小墨。”王胖子看見吳墨被這玩意壓在身下,眼睛都急紅了。 他回頭衝著張麒麟喊了一句後。 把槍往身後一甩,握著匕首不管不顧地往上衝,“MD,傷我兄弟,胖爺我掐死你。” 吳墨聽到王胖子的話,忙拒絕道:“胖哥,別過來,它有毒,我能應付。” 他怕王胖子吃虧,要知道這鬼玩意手上有毒,萬一王胖子身上被擦破皮,很容易出事情。 王胖子還能聽這個? 兄弟命懸一線,他要還顧著自己,那還算是個人了? 他衝到近前,一腳踹到那傢伙身上。 然後結局跟吳墨剛才沒啥區別,差點沒閃到腰。 他這一下也算是幫了吳墨一把。 那鬼東西一分神,吳墨抓緊機會一個反壓,給它死死地按在身下。 王胖子站在旁邊插不上手,揉著腰,罵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