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你們兩個沒有問題,那麼回去準備吧,下午進山。” 吳二白揮揮手,示意哥倆趕緊離開自己眼前,現在他聽到吳墨的聲音都頭疼。 為了向二叔展示自己身體沒有問題,吳斜愣是挺直脊背,緊咬牙根,轉身慢慢地往回走。 那悲壯地樣子,像是要去戰場打仗計程車兵一樣。 每走一步,吳斜心裡就恨不得咬吳墨一口,這個坑哥的缺德玩意,簡直壞透了。 “噗嗤!” 吳二白身邊有個中年男人看見這一幕,實在忍不住笑出聲。 “二哥,這是小墨吧,幾年沒見,居然長這麼大了,跟小時候那乖巧靦腆的模樣不同了。” 這幾個中年男人都是老吳家人,平時在族裡比較有頭有臉。 這麼多年一直跟在吳二白和吳三省身邊,論輩分屬於吳斜和吳墨的表叔。 “乖巧?他差點把我心臟病氣出來。”吳二白嘆口氣,擺擺手,“算了,別提那臭小子,我頭疼。” 遠離吳二白視線後,吳斜再也撐不下去。 他衝著吳墨一伸胳膊,喊道:“死小子,快扶我一把,簡直疼死我了。” 在吳墨和解語花攙扶下,吳斜走回客棧已經出了一身汗。 “我說你們哥倆去哪了?胖爺我剛起來就沒看見你們人影,還以為你倆小子半夜沒熬過去,被拉出去埋了呢?” 剛邁進大門,王胖子那破鑼般地大嗓門就從樓上傳了過來。 說出的話又在吳斜純真心靈上,狠狠地紮了一刀。 “放心吧胖哥,少爺我要是掛了,一定拉著你,到時候咱們哥倆拉著閻王爺打牌。”吳墨笑道,“然後整個閻王殿的襪子,你全包了。” “死胖子,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吳斜回罵了一句,抬頭說道:“別廢話了,趕緊準備一下,下午跟二叔他們進山。” “進山?” 王胖子從二樓探頭往下看,一眼看見吳墨身旁站著的解語花。 忙打招呼,“喲,這是吹了什麼風,把花爺您老人家給刮來了?” 解語花單手插兜,看著樓上王胖子,笑道:“王胖子,幾天不見,你怎麼又胖了一圈?我還以為這地方飲食不好,你會瘦下來呢。” “嘿嘿,胖爺我喝涼水都長肉。”王胖子笑呵呵地回了一句,急忙往樓下走。 他可不是傻子,吳二白來到這裡,緊跟著解語花也來了,足以說明這山裡確實有好東西。 幾人閒聊幾句,為了讓吳斜能順利走路,吳墨把貳京帶來的膏藥全都抹在吳斜身上。 並且在上面纏了一圈又一圈繃帶,美名其曰能夠讓藥效得到更好的吸收,同時還能防止山裡蚊蟲。 看著站在床邊的吳墨,吳斜頭一次生出一種想法,自己是不是也應該提高一下武力值? 吳二白這次來巴乃準備很充分,帶了三十多個老夥計,都是多年培養出來的,個個身手矯健,經驗豐富。 手下年輕弟兄也帶了幾百人,這些人一個個身形矯健。 腰裡插著武器,專門負責運送物資裝備。 聽著這些吳傢伙計稱呼自己為小爺,吳墨心有感觸,暗道:“別說,這一聲聲小爺,聽著還真順耳,真是沒想到,我也有當少爺的一天。” 山裡剛下過雨,道路泥濘。 幾十個年輕夥計牽著三十多匹馬,馬背上掛滿了各種物資和裝備,艱難地在山路上行走。 吳墨從早上就沒有看見黑眼鏡,還以為這孫子是為了躲避自己。 此時看見他跟在吳二白身邊,好似在說些什麼,瞬間明悟過來,不用合計,這傢伙又打算撈錢。 至於張麒麟在哪? 吳墨掃了一圈,沒有看見他的身影,不過他不是吳斜,對於此事也不擔憂。 要知道這傢伙一向神出鬼沒,估計又是去辦什麼事情了。 解語花帶了十多個解傢伙計,此時在後面交代些什麼,並沒有跟哥倆走在一起。 就這樣,一行人緩慢地走了幾個小時。 “哥,你還能挺住嗎?”吳墨看著吳斜滿頭大汗,略有些擔憂。 忙伸手扶住他胳膊,低聲說道:“要不,我弄匹馬馱著你?” “廢話,你都要把我綁成木乃伊了,能不熱嗎?”吳斜瞪了吳墨一眼。 說完左右看看,壓低聲音說道:“你說二叔到底要做什麼?弄出這麼大陣仗,難道這湖裡真有那種東西?” “說不好,二